“媽你知道嗎,三個人就我一個人死了,還誰都欺負我,都把我關起來…”
“乖女兒,你慢慢說給媽聽。”
…
一家子聊了十幾分鍾,最後白思思父親有些驚喜的看向辛史,道:“這位辛同學,思思說的抽魂盜身確實有欠考慮,不過她年紀小不懂事,你也別生氣,那鬼修秘術之事真希望你能考慮考慮,實在不行的話為我們可以出錢買。”
辛史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不行!”
“為什麼?”
白思思一家三人立馬愣住,都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肯定,隨即就聽到辛史解釋道:“白思思已經成年,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她說話不是有欠考慮,而這就是她的心性,修行者首重心性,心性不佳不過害人害己。”
“不會的,不會的。”白母連連搖手,急道:“隻要你肯傳法,我們一定加強教育,讓小思行善積德,不會害人的。”
辛史還是搖了搖頭,一指白思思眉間黑氣,道:“漂亮話誰都會說,不過也改變不了她心性狹窄的事實,被我關了半天居然開始滋生怨氣,如此心胸心性你叫我如何傳法?不但如此,這股怨氣已生,她魂魄尋常,早晚會被怨氣腐蝕,變成厲鬼陰煞,我必須盡早送她去冥界。”
白家人一聽,這還了得,你不傳法就算了,還要拆散我們一家子,兩老頓時情緒激動的將白思思護住,“不行,誰也別想動我家小思。”
辛史輕歎一聲:“你們這樣養著她,與養厲鬼何意,我給你們一晚上的時間,明天無論如何,我都要送白思思去冥界,以免她害人害己。”說完,不在理會他們,起身走人,秦娟慕白兩個一直沒插話的人也跟了出來。
出了一家子的房間,秦娟經過剛才的事,很是憐憫不忍,向辛史道:“真的不信嗎?你傳她簡單的,不害人的不行嗎?”
辛史看了她一眼,搖頭道:“你不懂,照你的想法,隻會讓世間又多了一個威爾法。算了,不提這個,我看了一下航班,明天中午和後天早上都有飛機回國,你打算哪天回去?”
說起威爾法,秦娟暗自沉吟,也沒在強求,輕聲道:“明天吧,我也想我爸媽了。”
“好,那我定了。對了,睡了一天你也不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秦娟當即一喜,連道:“好啊好啊,我要吃西餐,今天那家。
“那個…我能不能提個建議。”慕白諾諾的插嘴道。
“說。”
“聽說這裏海鮮不錯。”
“哦,你要吃西餐,你想吃海鮮。”辛史故作恍然的點了點頭,隨即話音一改道:“可你們兩個窮比有錢嗎?”
兩人當初呆住。
“沒錢就跟著本土豪吃火鍋去。”
…
第二天,當辛史再次來到白思思父母房間時,得知了一個震驚的消息,白思思父母連夜退房,帶著女兒的屍體不知去向。
辛史默然無語,這兩老為了自己女兒也真是夠拚的,卻不知又要害多少人。
一邊的秦娟也是驚訝莫名,隨即又表示理解:“可憐天下父母心,畢竟是自己女兒,又怎麼忍心她離自己而去。”
“她父母是可憐住了,別人父母怎麼辦。算了,事已至此,強求無用,我們去機場吧,回家吧。”辛史無奈道。
秦娟慕白相視一眼,回家?
真是太好了。
回家了!
時光如水,光陰似箭,轉眼一月過去。
時值三月春色濃,萬物複蘇,整個校園翠青豔紅,可謂一年中最舒適美麗的季節。
辛史這一個月來小日子過得也是溜啊溜的,早上上一節點名課,完後逃課回來和三室友打擼啊擼,晚上時候要麼去爽一頓大餐,要麼去黎美或者善柔哪裏蹭頓飯,一天過得那叫一個瀟灑。
這天,辛史和往常一樣,在和寢室三室友擼得起勁,忽的電話響起,一個感覺許久不見的名字從手機屏幕中顯出。
詩思。
自從上次向她打聽夢魘的事後,已經有些時候沒有聯絡了,辛史按下通話鍵,邊擼邊接聽著。
“喂,大紅,怎麼想起給我電話了?”
對麵的詩思明顯不感冒這土到爆的外號,沒好氣的道:“好心提醒你一件事而已,我猜你肯定忘記了。”
“哦?我忘了什麼?”辛史愣了愣,隨即就看到自己的德瑪在第十分鍾死了第十次,索性扔開鼠標,走到陽台邊,認真打起了電話。
“我就知道。”聽筒內傳來詩思果然如此的聲音,接著說道:“我問你,你可記得橫行島那位叫做計小溪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