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九回 覬村女欲攫逃戶地 貪女色陷入風流陣(上)(2 / 3)

“同誌們,這個會議很重要”區委張書記知道這朱留圈是逢會必請假,不是說娘有病了,就是說爹摔倒了,再麼就說就是姑母死了,他請假的理由總是讓你不得不批準,所以讓通知開會的通訊員見了這朱留圈一定讓他知道會議重要,不準請假,這便徹底打消了他請假曠會的念頭。張書記聽到朱留圈應聲這才又繼續講道:

“這土改的第二個問題是,通過宣傳劃分階級,把劃分階級的標準交給群眾,先劃出地主、富農,分清階級陣線。農民內部劃分,采取自報會議方式,允許反複申辯,由群眾審議評定報區政府批準並張榜公布。三是分收和分配土地。沒收的對像主要是地主階級,範圍是除浮財以外的全部財產。分配的辦法是考慮到土地的數量、質量及位置離村子的遠近,按人口流動分配。就是地主也同樣要分給土地一份,以解決生活與勞動改造的需要。四是複查與發展生產,解決遺留問題,頒發土地證。特別是對富農問題一定要注意政策界限,沒有必要從富農身上均平富,要孤立地主,爭取富農。富農是農村中的資產階級,采取新的富農政策,確定貧雇農的階級優勢,同誌們,千萬要注意這個政策界線啊!”張書記用嚴肅的目光掃視了一下與會者,與會者靜靜地聽著書記的講話,唯恐在土改中走偏方向辦錯事。

這時從牆角傳來一長一短,一聲比一聲大的打鼾聲。

“是誰在睡覺?”張書記有點憤怒了。

鼾聲仍在響著,有人推了一把朱留圈。

憤怒的張書記跟著又大聲問道:“是誰在睡覺?”

朱留圈急忙站起來,揉著眼說:“哦,該碰了。”

“什麼呀?亂七八糟的!”張書記很是生氣。

“推牌九……,不是,夢中在開會……,還不是,在說宋家樓院的事,不……”朱留圈話不答問結巴著說道。

與會者不知是誰嚷了一句:“是不是在床底下又被抓住了吧?”

這話引起與會者轟堂大笑。

“誰……誰……誰說的!”朱留圈有點生氣但又膽怯地結巴著說。

“老朱,會議結束,到我屋裏去一下。”張書記嚴肅地說。

朱留圈那敢再強,隻得沮喪地應聲道:“是。”這聲音比剛才那打鼾聲小多了。

再說叫花子主任家的事。狗牲起床到東馬莊去相親,這張生本想再睡一會,可那侯氏硬是拽著耳朵把他拉了起來。

“還想再睡呀,快去把西邊地裏的草割一下,那塊地都歇了一季啦,人家地裏長莊稼,咱家地裏咋長草?這地塊咋像你一樣懶呀,你是啥都想幹,就是不想幹活?”這侯氏拽著張生的耳朵大聲喝斥道。

“我懶?,你比我勤嗎?看看那衣裳堆一堆幾天沒洗啦?”張生回敬她一句道。

“幾天沒洗又咋啦?你知道你娘那個屁,那衣裳洗的勤爛的快,少洗幾次就多穿幾天,衣裳髒能擋穿嗎?”侯氏又用勁拽了一下張生的耳朵說。

“喲,喲,疼死我了,以後不再說你懶啦,那衣裳就一年洗一回行了吧。”張生雙手抱著侯氏拽著耳朵的手求饒的說道。

侯氏鬆開拽耳朵的手一本正經地說:“見朱工作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