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留圈有驚愕:“辦啥事呀?”
侯氏輕撫著朱留圈的絡腮胡說:“把宋丕顯那塊逃戶地分給俺家吧?”
“宋丕顯那塊逃戶地分給你家?”朱留圈不解反問道。
“是呀,他那兔崽子三孩,那天集市上把俺的狗牲打的滿臉流血,今天他那鱉三在那逃戶地抓著俺狗牲的胳膊讓東馬莊那隻母老虎打的滿嘴流血,宋丕顯那東西那三崽就是仗著他有寶地有樓院,欺負俺狗牲,俺就是要你給俺做主分了他家那寶地,再分他家那樓院。”
“這……這……”朱留圈聽了侯氏這話吱唔著不知如何解釋。
“這什麼?”胯騎在朱留圈身上的侯氏,聽到朱留圈的吱唔聲,欲要趴下去把朱留圈壓個嚴實。
“別……別……別。”朱留圈急忙用雙手托著欲要倒下的侯氏著急地說。
這時侯氏順勢抓著朱留圈的手,放在她那隆起的峰頭浪笑著:“還想玩呀。”
“不是我不辦,這分地有政策呀,宋家雖然地多些,地好些,可他家劃不上地主,劃不上地主就不能分浮財呀。”朱留圈掙脫侯氏抓著的手,想讓手離開她那軟酥的乳.峰。
聽到朱留圈這話,侯氏動火了,她倏然抽出被朱留圈抓著的手,猛然舉起又憤狠落下,一巴掌煽在朱留圈的腮幫子上,嗷嗷叫道:“有政策,那個毛啥主席不是不讓你們玩女人嗎?你玩老娘幹啥?看你村裏開群眾會時嗷嗷亂叫人模人樣地還像個人樣,可看見老娘我的褲襠你就咋走不動啦?姑奶奶娘娘親親的亂喊亂叫,就像沒了魂一樣,你提起褲子就不認賬,老娘要你辦事你就裝聖啦,老娘實話對你說了吧,宋丕顯那塊逃戶地,你不分也得分給俺,那地老娘我要定了,你要敢不分給老娘,老娘就掂著外屋你那身破褲子到區裏去找張書記。”這侯氏軟硬兼施地俘虜胯下的朱留圈。
聽到這話朱留圈徹底癱軟了,癱軟地雙手沒有束雞之力。
侯氏終於降伏了胯下比她高大的男人,她淫笑著掀開蓋在朱留圈身上的露著棉絮的破被子,在他光溜溜的身上摩挲著,可朱留圈渾身上下冷靜靜地一點也沒有反應。
這時張生與狗牲一前一後進了屋。
“喲,這衣裳丟這了,光嘟嘟地人跑了?”張生走進屋,腳下被絆了一下,他彎腰掂起絆腳的東西,一眼就認出朱留圈上衣掛著的鋼筆,便順嘴說道。
“他媽那個巴子,人跑了那分地事俺娘不知給他說了沒?他媽那個巴子,這轉了半夜要來的雞蛋算是白磨驢蹄了。”狗牲罵咧咧地說道。
“狗牲,雞蛋放台上吧,你再到東頭酒鋪裏再賒一斤紅署酒,我和朱工作員今晚想喝兩盅。”裏屋的侯氏聽到張生他爺倆回來了,仍騎在朱留圈身上對外麵說道。
“哦,沒有跑呀,娘,我這就去。”狗牲聽到侯氏的話,喜出往外地說。
“叫花子,雞蛋借了嗎?”裏屋的侯氏問道。
張生掂著朱留圈的衣裳,聽出侯氏的話意沮喪地說:“借來了。”
“那就放在灶台上吧,今晚你就到留群家那場裏鑽一夜麥秸垛吧,那麥秸垛比這家裏暖和。”裏屋的侯氏囑托著說。
外屋張生手裏掂著朱留圈那身破衣服不由自主地掉在地上,侯氏的話他哪敢違抗,隻得拖拉著那雙要飯鞋“呿哷呿哷”地走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