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部:三十五:賣風流設美人計 動真情智謀石牆(下)(2 / 3)

“老汪,我方才的話您誰也不要講啊!”任致富憂心重重地說道。

“怎麼啦?”野玫瑰狡黠地問道。

“鐵路局軍委會下通報,說是我們共產黨員中,有人中壞人槍彈,泄露黨內秘密。你們是好人這俺知道,可這話如果走露風聲,讓壞人曉得了,我可就要擔這個罪名呀!”

“啊!”汪福弼一驚道。

“您放心這個誰也不讓他曉得!”野玫瑰向任致富送了秋波,一語雙關道。

任致富又穩住了慌亂的心。

“飯好了嗎?”汪福弼問道。

“就要吃?”野玫瑰問道。

“嗯!”汪福弼應聲道。

“有啥事?”任致富憂心重重地問道。

“吃了飯,到工務段商量治理臥龍山病害的方案!”汪福弼說道。

野玫瑰聽罷這話轉身出屋端飯去了。

卻說這仲夏之夜,月明星燦,大地皎皎婉如白晝一般。

臥龍鎮軍管會辦事處,薑鐵的辦公室裏,薑鐵和郭振德在交談著。

“郭師傅,您看到了嗎?汪段長今天的精神很反常呀?”薑鐵說道。

“是呀,我覺察著錢工程師那幾句話對老汪作用很大!”郭振德說道。

“什麼話?”薑鐵問道。

郭振德便把錢逸昌那話向薑鐵講了。

“是呀,錢工程師的行動越來越值得我們懷疑了,表麵看來他生活是檢樸又守本分的,可常聽到鎮中那胡記酒館飲酒的工友們講,常在那裏見到他,多半是深夜時分,而經常是那胡老板親引他到後院,這就不得不使我們注意他們之間的瓜葛。”薑鐵說道。

“就是呀?可是錢工程師的話咋在汪福弼麵前挺管用?”郭振德說道。

“錢逸昌和汪福弼是多年的夥計了,互相之間基本是了解的。在過去的事情中,在國民黨反動派的威逼下,他們可能會幹些與我黨的利益和主張相違背的事,今天我們接收鐵路後他們能不擔心我們給他們算這個帳嗎?汪福弼至今沒有交待那參加反動黨團幫會組織的過去,不就說明這一點嗎?汪福弼這樣的心理錢逸昌是了解的,錢逸昌有可能抓有汪福弼某一要害的把柄來挾持汪福弼,當錢逸昌的某一利益需要汪福弼幫忙而汪福弼不允許,他便挾持他,威逼他,使他就範順從。”薑鐵說道。

“看來把汪福弼的心拉過來就曉得這事的真底了。”郭振德說道。

“是呀,要使他真心地為人民鐵路服務那就要看我們怎樣正確地執行黨的政策,用什麼樣的態度和方法來對付他們,幫助他們啦?”薑鐵說道。

“可是夥計們的想法還沒這個覺悟呀?”郭鐵德說道。

“在臥龍山工地你那幾句話,對汪福弼的震動很大呀!”薑鐵說道。

“這個嘛,昌明哥都給我翻臉啦?”郭振德難為地說道。

“老郭師傅,爭取舊職員改造過去的思想為今天的人民鐵路建設服務,是我們黨的利益。你不想做一個共產黨員嗎?一個共產黨為了黨的利益,應該是犧牲自己的一切利益,甚至獻出自己的生命!”薑鐵嚴肅地說道。

郭振德莊重地對薑鐵說道:“老薑,你說的我一定要做到!”

這時錢逸昌推門走了進來。

“處長,汪段長還沒來?”錢逸昌進了門以埋怨地口氣問薑鐵。

“我們從工地回來,才隻有半個鍾頭嘛,再說到家吃飯能應時嗎?”薑鐵說道。

“哦,對對,可聽說他那婆娘待他還不錯呀!”錢逸昌說道。

“你一定很了解他啦?”薑鐵突然問道。

錢逸昌眼珠一轉道:“擱了二十多年夥計了,誰能不曉得誰?”

“他先前參加過什麼組織嗎?”薑鐵問道。

“這個事情我可不曉得,不過倒是聽說過,咱臥龍工務段人人都曉得呀!”錢逸昌說道。

“嗯!”薑鐵若有所思地中哼了一聲。

“據本人了解,他這個人呀,說本事還真有兩下子,在先前那國民黨反動派修路時,還真露了兩手,可現在呢?就說那軌道位移吧,他就感到沒法啦!讓你們看確實沒法辦,可讓他來辦這算什麼呀,他準能治,還不知他掏不掏真心!”錢逸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