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對方要真是打上門來的話,與洪鳳生說話又對不上,那不就是露餡了嗎?小狐狸當下毫不猶豫跟了出去。洪鳳生看看她,沒阻止,心裏煩得很。
白漪還沒到大門,就遠遠看見與非道士背著手站在門口,心裏的吃驚比什麼表哥上門還大,難道城隍連一個道士都安撫不了?當下就揚聲道:“與非道長,你有完沒完?”
與非抬頭一看,就知道這個女子麵貌雖然與早上不同,但還是早上那個狐狸精變的,緊張地一看旁邊跟隨的公子,見他眉間並無黑氣,放下心來,心想,難道這個狐狸精沒真禍害人?
而洪鳳生一聽鬆了口氣,原來不是表哥,還好還好,隻是阿柔是怎麼認識這個道士的呢?麵對白漪逼人的眼光,與非這個老實道士招架不住,忙道:“我也是受那個城……城……的委托,是他叫我這麼說的。這是他教我交給你的信。”
白漪看著與非,哭笑不得地道:“你還真聽這老頭的指使,上回他與忘機一起扮一男一女來騙我,我還沒跟他們算帳過呢,這倒好,連你也給帶上了,是他叫你剔光胡子的吧?”
與非一摸下巴,瞪著眼心想,難道真是上城隍的當了?他這麼做是怪自己胡亂行事壞了他的計劃?
白漪見他這種神情,忙接過信,一邊道:“你還算是運氣,碰到洪家是講道理的人,否則你這麼胡說八道,被人一頓板子打出,還要連累我受罪,這老家夥玩笑也開得太毒了。”
與非一聽,又是覺得有理,真是欲哭無淚,怎麼回事?城隍怎麼這麼陷害他?而且還說他以後隻會愛男人不愛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洪鳳生這才放心,忙微笑道:“既是舊識,大老遠來,請裏麵休息奉茶。”
與非喃喃道:“不,不,城……他說過,叫我信帶到就走的,對不起,告辭,告辭。”
與非雖然生城隍的氣,卻還是不敢胡亂說出城隍倆字,怕泄露了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