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眠之夜,給所有人都蒙上了深深地恐懼,隻有惠貞懷裏的丫頭,她不懂人間的情仇愛恨,在媽媽的懷裏睡得甜甜的。
……
張應求盤腿坐在街邊,一陣陣冷風吹得他渾身瑟瑟發抖。
就在這個時候,黑白無常出現了。
“張應求,我給你出主意讓秦惠貞觸犯戒律,誰讓你傷害城內的百姓了?”白無常上來就狠狠的指責道。
“你看看,這一個晚上,冤死了多少人!我們哥倆收了一晚上才算收走那些魂魄!你為了對付秦惠貞,也未免太心狠手辣了吧?”黑無常也厲聲指責道。
“放肆!是我弄死那些黎民百姓的嗎?全是秦惠貞自己放火燒死他們的,但是除了此計,沒有別的辦法了!你們兩個千方百計要我收服秦惠貞,現在我辦到了,解了你們兄弟倆的恨了,你們反而過河拆橋,天理何在?哼!”張應求越說越激動。
“算了,既然已經這樣了,就什麼都不要說了,咱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隨時隨地可以製服秦惠貞了,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白無常問道。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捉拿秦惠貞?”黑無常問道。
“待我稟報地藏王菩薩兩天後,就捉拿她回地府。
“什麼?兩天?時間太長了吧!”黑無常有些不高興。
“就是,幹脆現在就拿了她算了!”白無常在一旁說道。
“我好歹也是佛門弟子,既然秦惠貞有情有義,我就不能薄情寡義,她剛產下一名女嬰,待她料理好家事,我便會去捉拿她!”
“嗯,也好,反正也不差這兩天了。”黑白無常二人一起點頭道。
沉默了一會,黑白無常二人互望了一眼,白無常開口道:“張應求,有件事不知是否當講?”
“哦,何事,但說無妨!”張應求說道。
“在下冒昧的問一句,恐怕求叔早就與秦惠貞有所過節了吧?”白無常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你……這話從何說起?”張應求突然麵色一驚,但立刻恢複常態。
“既然話說到這,不妨咱們就敞開天窗說兩話,四年前秦惠貞慘遭車禍,就是你幹的吧?”此時,黑無常冷眼望著張應求,哼哼著冷笑一聲。
“胡說!怎麼可能?你們不要滿口胡言!”張應求的情緒突然變得異常激動。
“好,既然你不承認,那就給你看看,讓你心服口服!”說著,黑無常一伸手,一道黑光射出,隻見他們眼前出現了一幅畫麵。
在快速公路上,秦惠貞過馬路,這時,張應求出現在路邊,手中托著一個小鬼,他將那小鬼扔了出去,小鬼落地後像猴子一樣,直接爬上惠貞的肩膀,用手遮住了惠貞的眼睛,被疾速駛來的貨車給撞倒了,當場死亡。
看到這,張應求的臉憋得一陣通紅,緊接著又是一陣青一陣紅的,半天沒有說出話。
“怎樣?還有何話可說?”黑無常收起那個畫麵,看著張應求。
“無話可說。”張應求一轉臉,不再看他們。
“這是秦惠貞的生死簿,上麵記載著秦惠貞生於公元1986年陰曆5月5日,死於公元2065年。”白無常拿出一個筆記本電腦,一邊查閱著,一邊繼續說道:“所以秦惠貞死時才會生死不明,而之所以導致你無情的殺害她,是因為你的張景福被秦惠貞的父親秦保強殺害,所以你公報私仇,一直想要將秦惠貞置於死地!”白無常說完,收起筆記本電腦,目光淩厲地看著張應求。
“沒錯,是我幹的。”張應求此時麵無表情的說道。
“除了這些,你還心術不正,偷練道術,養僵成患,這都是你幹的好事!”黑無常伸手指著張應求。
“還虧了我們兄弟二人與你合作這麼多年,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一貫喜歡和稀泥的白無常,此時立場也非常堅定地與黑無常站在一起,指責張應求。
“那又怎樣?”張應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笑容。
“不怎樣,這次收了秦惠貞,今後我們兄弟二人正式與你劃清界限,我們會尋找新的合作夥伴,至於你自己的下場,我們就不管了!白兄,咱們走!”黑無常說完,帶著白無常一閃身,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