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狼一走,李土狗緊繃的神經立馬鬆弛下來。
“呼!”
困難的呼吸著,李土狗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現在是真的體能透支了,話都沒辦法說出來,喉嚨充血腫脹難受,全身哪哪都疼,整張臉成了豬頭,也可以說身上沒有一寸完好的地方。
“銀狼,你他媽真狠啊,老子體能夠好了,沒想到你更好,居然還能化形狼人?還好,你沒用這招殺手鐧來對付我,要不然死定了。”
但同時,李土狗不難猜測到,銀狼所以不化形,原因很簡單,這是保命的手段,哪裏能一開始就露出手段。
“哎喲!”
忍不住的叫疼,李土狗很想爬起來,但是做不到,雖然靈覺感知比以前強大了無數倍,但是身體,卻是毫無生氣那怕一點點起色都沒有,想要運息功法,但發現隻是徒勞,套用一句話。
感覺身體被掏空。
“不會吧,我這種孱弱狀態會維持多久?一天,兩天?還是十天半個月呢?”
隱隱的,李土狗感覺不妙,這幾天若是再遇上仇家,那真的是肥豬遇上大過年------死定了。
可是,李土狗已經數次嚐試運功失敗,丹田裏那一團星雲氣旋,仿佛熄滅的火球,變得死氣沉沉,再也激發不出一絲的力量。
思維的過程很短暫,很快就有很多熱心人趕來幫忙,兩個年輕人拿出手機拍下了李土狗躺在地上的慘狀,另一些人就打電話找急救,還有許多人已經在想辦法跟李土狗溝通-----當然,這廝已經變成這副遍體鱗傷的鬼樣子,誰也不認識他。
眾人議論紛紛:
有的說:這個人年輕人真倒黴,遇上了颶風,你看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看多半是死了。
又有人說:瞎說,你沒看他還有輕微的呼吸嗎?人沒死。不過,看這樣子,沒死也撐不了幾天了。
還有人說:唉,也是倒黴催的,風大雨大的,不知道這家夥在公園裏做啥,一個人被傷成這樣,也不知道他家裏人知不知道。我看,說不定是個小偷,躲警察躲到這裏來的。
.......
李土狗很想跳起來大聲喊一句,什麼鬼邏輯,你他媽才是小偷,老子傷成這樣就是躲警察嗎?不能是被高利貸追債嗎?不能是耍流氓被人打的嗎?日你個仙人板板!
但是李土狗做不到,連呼吸都是一件痛苦的事,別說站起來了。空前的孱弱感,讓李土狗的身軀糟糕到了極點。
第一次,李土狗感覺如此無力,比上次在停車場中毒後還要糟糕,那一次,至少自己能運轉氣旋,而這一次,完全就像重病癱瘓的病號,無助而絕望。
“噗!”
最後一次努力的運息氣旋之後,李土狗忍不住的噴出一口鮮血,然後眼一黑,徹底的暈死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第五天的早上。漂亮的白大褂站在自己的床邊,真用手指輕輕的彈了彈針管。然後,拉起了自己的手。
“喂!美女你幹啥呢?”
“咦,狗哥你信了?嚇我一跳,你等等,我去叫人......“
美女護士放下針筒,趕緊走出門去。
“這是給我打針嗎?等等,我昏迷多久了?”
沒人回答李土狗,護士已經快速的走出去,李土狗發現自己在一件非常奢華的病房裏----說是病房,還不如說總統套房,華麗的裝潢擺設,歐式貴族的風格,奢侈得令人咂舌。隻可憐,自己頭頂上隻有吊瓶,藍色的液體不斷的流進自己的血液。
雖然睜開眼睛,但李土狗的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白紙,因為過於瘦削,毫無血色的臉型也變得有些猙獰,試著動一動,發現仍舊虛弱無力,好歹,能動了。
“你昏迷,快五天了吧,你這狗東西,還是命大死不了,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傷成什麼樣子?”
來人是身邊挽著張花花的小胖子,不久前自己挽著美女許純美去看他,沒想到這麼快報應就到了,現在輪到別人來看自己順便秀恩愛撒狗糧了。張花花禮貌的叫狗哥好,李土狗跟她點點頭,算是招呼弟妹,然後看著小胖子驚訝道:
“不會吧,五天了?你沒騙我。”
“可不是,今天是星期六早上。不信你看看手機日曆。”
“星期六?媽呀,我足足睡了五天?”
“要不要雞腿?可沒說哥們不講義氣。”
小胖子從身後推出一車炸雞桶,約莫十個炸雞桶全家餐。李土狗瞠目結舌:
“我去,小胖子,你這是打算喂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