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客氣了,陪我跳支舞吧。”
“我,陪你跳舞?”
李土狗受寵若驚,我何德何能?你請我跳舞。但纖纖玉手已在眼前,哪能猶豫。
這貨定定神牽起女神的手走到場中就開始輕搖起來,這段舞曲,簡單的華爾茲慢三步,李土狗自然會一點點,畢竟在歐洲呆過幾年,這種舞,不在話下。懷裏抱著美女,感覺周圍的目光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片飛來,李土狗感覺自己不是在跳舞,而是踩地雷。
“你很緊張?”
華青衣看著李土狗額頭上的汗水笑道。
“本來不緊張的,但周圍看我的男人太多,一個個像要把我扒皮抽筋了,我能不緊張起來嗎?”
“真會裝。你連秦棋書都能馴服,這些算什麼。”
“那不一樣。”
“哪部一樣?”
“時間地點場合,說不清。”
“你怕我?”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但不是怕,是敬畏,仰慕,華姐的風采,確實驚為天人。我這個人雖然有時候是囂張了一點,但基本的禮貌還是懂的。不該我想的,絕對不瞎想。屏幕上的我,隻是我很小的一部分。”
“是嗎,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怎麼知道你心裏想什麼。”
“嘿嘿,也是。”
“聽說你之前見了幾個人,怎麼樣,那幫人說什麼了?”
“說實話,沒什麼有營養的,太極拳打的好,沒幹貨。要不,華姐你給支支招?”
“幫你可以,理由呢?”
“為世界和平,為華夏的經濟安定繁榮行不行?”
“不要說這些冠冕堂皇的,我不愛聽,虛偽的話我聽得太多,耳朵快起繭了。”
“嗬嗬,我這不替媳婦跑腿的嗎?秦山集團現在損失慘重,光是股市上,就已經蒸發了上千個億。能不著急嗎?”
“這倒像句人話。秦棋書前幾天已經找過我,我告訴她實情的一部分。還有一部分,確實沒把握,所以沒說。當然,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告訴你。可是,告訴你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咱玩實際的,不整虛的。”
華青衣的話,透著一股玄機,她說的沒把握,意思比較含糊,可以理解成對消息來源沒把握,也可以理解成對秦棋書這個人沒把握,甚至可以理解成對事態的發展沒把握......種種可能皆有。總之,必須自己知道這些消息,才能判斷她的沒把握究竟是哪種沒把握。
“巾幗不讓須眉,華姐果然豪爽人物,這話我服,要什麼,得看華姐的意思。我能拿出什麼,不重要,盡力而為罷了。”
“行啊,舞會結束,跟我去個私人會所,見一個人。”
“哦,行,全憑華姐吩咐。”
李土狗當然答應下來,秦棋書沒能知道的內幕,又會是什麼呢?李土狗生命中第一信條,不要小看女人。
坐在越野車裏,影子姐妹已經消失,她們再次充當起影子的角色,隻不過,她們比以前自由多了,充當影子,隻是暫時,因為李土狗現在與普通人無異,總有一天會恢複正常。阿朵與詩人總是跟著他,不隨便插話,因為,這是工作的一部分。
“狗哥,華青衣帶我們去啥地方?別被賣了,我看這華青衣不簡單。”
詩人看了看前麵的黑色賓利,軍車拍照,意味深長的看著李土狗問道。
“怕啥,又不吃了你!華青衣是什麼人,總會知道,別瞎打聽。”
“哦,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別晚上被人家男人給抓個正著。”
“呸呸呸!烏鴉嘴。不對,啥叫抓個正著,我又沒幹什麼壞事。”
“幹不幹壞事,待會才知道,我看你瞧人家那小眼神就知道,你敢說你心裏沒想過?”
“這個......萬一,這不還有你們在嗎?”
“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李土狗搖搖頭,不理會詩人,這一次來京城,不就是來找線索來了麼?到底哪些勢力暗中下手火上澆油,到底哪些人在背後操控,還有那些勢力強大到左右國際局勢,種種疑惑,總歸要從點滴開始,這場複雜的鬥爭,必須抓出重點。不親自來打聽,答案不會自動送上門。
約莫十一點,李土狗跟隨華青衣來到一個外表普通的會所,走進裏屋去便見到另外一個女人。這女人是個身穿長裙風度絕佳的美少婦,胭脂,楊清湖。
此刻,李土狗隻是看到背影,這女人拿著遙控器切換電視節目,她翹著二郎腿,茶幾上是一杯黑色咖啡。
“清湖,等久了吧,我說把人給你帶來,看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