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李三元,你也姓李,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你不能將我們全殺光吧?咱商量商量!”
“哦,現在好商量了是嗎?剛才不是要殺我的嗎?對了......”
李土狗指著李清於身邊那個年輕人笑道:
“你就是李幕,打電話那個就是你!你不是很囂張嗎?拿刀拿槍上來幹啊,慫貨。你別以為躲在別人身後就沒事了,等我殺光他們,最後一個就殺你!”
李土狗一臉不屑,兩個箭步衝了上去。
“碰碰碰!”
結結實實的拳頭聲響起,打在皮肉之上,便是猶如千金鐵錘般的撞擊,李清於沒有逃過一腳斃命的下場,人飛出去十米遠,砸穿了兩堵牆,這貨倒在地上七孔流血,雙眼瞪圓,死不瞑目。至於李幕,竟是嚇得不敢動憚,被一拳打爆了頭,成了無頭屍體,鮮血如噴泉,好生恐怖!
李土狗的拳頭,比刀劍還生猛,一拳打在人身上,就是拳頭大的血窟窿。這家夥殺人不眨眼,拳頭硬得像子彈,簡直就是行走的殺人凶器!
“你......李三元,你要幹什麼?停下來,停下來......”
李袁剛是徹底慌了神,這一遭,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李三元比傳聞中那個上玄門天才弟子,要厲害多了。所以,如果他今日死在此地,也隻能怪世界變化太快,他跟不上節奏了,李土狗的突變就連自己也沒有預料到,他更沒辦法預料了。
“人都殺得差不多了,你說我要幹什麼?你們想殺我,就不準我殺你們?奇怪!”
麵對兩個老前輩,李土狗壓抑住心中爆發的血氣----之前幾分鍾雖然沒有被昆侖劍意所改變,但確實有影響-----那種嗜血如命的感覺,如果說繼續用劍,李土狗很難想象自己會不會走火入魔成為徹底的殺人狂。
“即便我們想殺你,你也不能把人全殺了,李家這麼大,上下千口人,難道你真想殺光不成?”
看得出來,這老者雙眼布滿血絲,但是他慫了,他不認為自己有能力阻止對手,所以,他隻是看著,心如刀絞,李土狗的凶殘,遠遠超過他的認知。他修的氣劍,為名天罡,本來可以一戰,但是他退縮了。
“那倒不至於,我不是瘋子,要整垮你們李家,殺掉關鍵人物就可以了,俗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嘛。”
李土狗拍拍手笑道:
“你是李家老祖,我可以給你一天的時間讓李家勢力主動消失在京城,否則,我來幫你,兩種選擇,你三思而後行。”
李袁剛捂著肚子,疼痛難忍,布滿皺紋的額頭冷汗直往下落。
“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
“老頭,這笑話一點不好笑。要是今日我打不過你們,你們會饒我嗎?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我不殺你,已經給了李家退路,否則,隻能趕盡殺絕,雞犬不留,你應該不想看到剛才那種血腥局麵再次重演。”
李土狗話沒完,直接衝上去,老者也沒再退縮,鼓起一身玄氣對敵,好歹是上玄巔峰的高手,不戰而退,也說不過去。隻是,跟李土狗預想的稍有不同,這老者似乎並未出全力,甚至沒有武器。
幾招之後,李袁剛不出意外的敗北,拳腳上,他根本不是李土狗的對手,與那些年輕的古武者比起來,他算是好的,至少還能過幾招。李土狗打敗他之後,就趁機用銀針刺破了他的丹田。收招站定道:
“我下了輪回針在你的丹田,若是不及時醫治,你的玄氣,會很快消失,氣旋境界,自然也就廢了!除非我願意替你解除銀針......”
李土狗冷笑道:
“老頭,這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你年紀這麼大了,我殺不殺你,對我意義不大。本來我可以放過你們好些人,但你們抓了我女人,等於點我死穴,我不跟你們拚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李土狗抹了抹臉上未幹的血跡:
“我算很冷靜了,所以你不用懷疑我的決定,因為之前我已經想好要怎麼辦。換句話說,你可以活著頤養天年,但要幫忙做事。記住,明天,李家將退出曆史舞台,你們的勢力,將會被文家接手。當然,你可以拒絕我,但是,絕對需要勇氣和代價,該說的我都說了,怎麼選,是你的事,你可以不管你丹田的傷勢,但你李家上下千口人的性命,總得顧及,千年世家,不易啊!”
老者低頭咬牙,他實在沒想到李土狗的銀針會這麼神奇,竟然悄無聲息的打入他的丹田,憑感覺他知道,這種抑製氣旋的銀針法,世界上應該沒幾個人掌握,若想恢複,還得看對方的臉色!如何能想到,今日會栽在一個年輕後輩的身上,對手的年紀,比自己的玄孫年紀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