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相隨,天涯海角。”
溫存搖曳的夜晚,京城風雨聲四起。楊清湖不用猜測李家薑家會怎樣,因為李土狗好好的活在這裏,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當狂野的小男人再次點燃她心中少女般的激情與衝動,她知道,她再一次的活了過來,今晚以後,她要把蹉跎的青春找回來。
李土狗不算她的天菜,但至少比這世間所有男人更愛她,用生命在愛自己,作為女人,尤其之前李土狗單刀赴會那一刻的英勇霸氣,她還是被深深的感動了一把。有這樣為自己赴湯蹈火的男人,夫複何求。
李土狗本不想介入世家之爭,但是沒辦法,多事之秋,波雲詭異。李家,薑家明天就會退出舞台,它們背後的以太聯盟,怕也坐不住了吧。李土狗現在不怕沒敵人,隻怕敵人隱藏得太深。為此,李土狗不得不和秦棋書聯手下一盤棋。猜測秦棋書最終的目的,是找出真正的以太聯盟所在。至於更多的,李土狗不清楚,因為秦棋書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她的智慧已經高到凡夫俗子無法企及的高度。
這個夜晚,兩個人都睡得很香甜。
......
“起床啦。狗哥,表姐,我為你們做了愛心早餐。”
一大早,當赤身裸體的李土狗和楊清湖睜開雙眼,就看到文媛媛端著一大盤的早餐出現在兩個人的床頭。這場景,有些尷尬,楊清湖尖叫一聲往被窩裏鑽。李土狗則看著文媛媛發愣。
“我說媛媛小姐,你熱情過分了哈。”
“我以為你們肚子餓了嘛,累了一晚上,能不累嗎?”
“要說肚子餓,那的確是,謝謝你,文小姐。”
李土狗看著文媛媛手裏的東西,忍不住流口水,然後看了看被子裏楊清湖道:
“清湖,你表妹是自己人,有啥害羞的?”
楊清湖捏了捏李土狗的手臂,嬌嗔道:人家沒穿衣服。表妹,你先出去,等我們幾分鍾。
文媛媛放下手中的餐盤,一臉詭笑才退出門去。
表姐還會害羞呢?表姐以前不是那麼多情人嗎?這算什麼。
文媛媛心裏忍不住的想。
李土狗也忍不住多看楊清湖幾眼,這女人躲在被子後試探性的望望外麵,確定文媛媛走了之後才從被窩裏鑽出來,女人穿衣,羞澀頷首,別有一番情趣。這種嬌態不管是不是楊清湖演出來的,都讓李土狗神魂顛倒。
安靜中,李土狗默默看著女人穿好材質舒適的內衣。
“幫我扣上。”
背對著李土狗,楊清湖道。
“哦,好。”
李土狗看著楊清湖光滑白皙的背部肌膚,從發呆從回過神,伸出一隻手就給女人係上。
“清湖,我記得一些詩句,你看像不像你。”
“念來聽聽。”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
剩下的,李土狗記不住了,總之,這一段經典的描畫,李土狗記憶猶新。
女人被逗笑: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還會背誦古文呢。不過,這一段洛神賦用在我身上合適嗎?”
“合適合適,那是相當合適,清湖,你比洛神還洛神。”
“真甜啊,嘴巴抹蜜了?是不是對其他女人也這麼甜?”
“當然不是,對別人的讚美,那都是場麵話,對你的讚美,才是發自肺腑。你說古人是不是比我們有文采多了,現代人怎麼就寫不出這樣優美的詞句來,還有什麼詞句來著,得仔細想想,哦,對了,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
因為楊清湖身材標誌,均勻適度,所以並未刻意調整也顯得曲線玲瓏,穿好之後,又用極為曼妙的姿勢穿上肉色的長絲襪,李土狗看著看著鼻血就噴了出來。
念著念著,這貨看呆了。
“小老公,怎麼不念了。咦,你看什麼呢?呀,怎麼又流鼻血了!”
“看你長得好看啊,小老婆。哎呀媽呀,我受不了了!”
說著,李土狗便一把掀開棉被,衝上去撲倒了楊清湖。
“小老公,我跟表妹說就等幾分鍾,你想幹嘛?”
“幾分鍾哪裏夠?你表妹不是小孩子了,咱甭理她。這小家夥人小鬼大,她敢大大咧咧的闖進來,還怕她聽到麼?聽到也沒啥大不了。”
“你輕點,一大早的,吵到別人影響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