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骨老人,救我啊!”
驚駭顫抖的聲音在空中傳出,木刻眼神一凝,身旁的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股陰冷的氣息,伴隨著桀然的冷笑聲音,一位全身隱藏在黑袍之下的老人,從身前的空中一步踏出。
“桀桀,沒用的東西,將你培育到這個位置,你還是這般的廢物啊!”
一向張狂的火絨,在老者的斥責聲下竟是不發一言,唯唯諾諾的樣子,顯然火絨對這位老者十分的害怕,雷霄看著這個忽然冒出來的黑袍老者,眼神一凝,總覺的這股氣息自己在什麼地方曾經感受過,清秀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疑惑的感覺。
可是木刻仿佛並沒有注意到這突然在自己麵前出現的黑袍老者,手上的力道反而加劇了幾分,彎刀狠狠的朝著火絨的身上看去,刀尖的位置吞吐著攝人的寒芒。
“桀桀,這輩子,我還最煩那些無視老夫的人了!”
黑袍老者瞧的木刻的舉動,隱藏在黑暗之下的臉色忽然一動,略有些詫異的說道,手臂一抬,一道銀灰色的鐵鏈甩過,險險的在刀芒摔在火絨身前的一刹那,攔住了木刻這勢在必得的一擊。
刀尖處陡然傳來一股大力,不可阻擋,木刻的彎刀竟然再也下落不住絲毫,木刻眼神一凝,翻身落出,眼神一厲,閃過一抹猶豫,方才看向自己身前的黑袍老人。
該死的,這股氣息,看來就是那天幫助火絨的那個神秘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斷自己的算盤!
即便是好脾氣的木刻也不禁露出了幾分的火氣,其餘三位長老顯然也發現木刻此時的不利局麵,慢慢起身,站在木刻身旁,衝著黑袍老者露出敵意的眼神。
“桀桀,還真是令人可怕的敵意啊,不過,今天這個人,老夫還是帶定了!這個小子對老夫來說還是有點作用的!”
“嗬嗬,在老夫的麵前,沒人經過老夫的同意,想帶走某樣東西,恐怕還是不可能的!”
木刻眼神一寒,手臂一鉤,那瓶裝滿木靈之力的圓瓶再度出現在手中,印力一鉤,一團綠色能量頓時湧入了自己體中,原本蒼白的臉色顯得紅潤了些。
“桀桀,不愧是從那個家族跑出來的人,木刻族長的口氣還是這般大的驚人啊!”
黑袍老者聽著木刻的話語,咧嘴笑道,語氣中充滿了張狂,木刻心中一驚,看向黑袍老者眼神卻是逐漸的陰沉下來,臉色陰暗的可怕。
自己從那個家族跑出來的事情可是沒有幾個人知曉的,該死的,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來路!
“哈哈,木刻族長,不必這樣吃驚的看著我,我對你之前的事情可是沒有半分的興趣,我隻是過來帶走這個人而已!”
瞧的木刻臉上越來陰暗的神色,黑袍老人繼續說道。
“你是靈骷門的人!”
身邊忽然響起少年清靈的嗓音,眾人吃驚的望去,竟是雷霄的方向,雷霄突然回憶起來,自己在樊城曆練的時候,在山脈中遇到的那個神秘人身上的氣息正是和著黑袍人一樣。
“哦。桀桀,難得還有人能認出本座的來曆,真的是不簡單啊,小子,你就是那個把這片地區鬧得不得安寧的那個人啊,可是讓老頭子我都頗為的頭疼!”
老者吃了一驚,看向一旁靠著樹木的雷霄,臉上露出一抹驚訝,旋即笑道。
“不過,今天老夫可是沒有興趣做這多餘的事情!”
老者咧嘴一笑,完全無視這場中數十道殺人的眼神,手臂突然向前抓出,火絨的方向,木靈眼神一驚,伸手欲抓,然而火絨的身體已經牢牢的懷在了老者的手中,腳尖一踏,忽然向上湧出。
“桀桀,老夫就不玩了,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交際!”
老者嗬嗬一笑,眼神看向頭頂那彌漫的大陣,眼神一寒,真是無聊的把戲,眼神中忽然看向振興中一個毫不起眼的節點,一拳轟出,見到老者轟出的方向,木刻眼神忽然一驚。
這雲煙霧鎖陣的弱點竟然被這老者這麼快的熟知。
一拳轟出,看似堅不可摧的陣型竟然被老者一拳轟碎,咧嘴一笑,身形便是朝著空中掠去,木刻手臂一握,綠芒再手中流動。
“嗬嗬,想要走,不給老夫留下來點什麼東西怎麼能行!”
手掌猛地握起,隱隱的一道破碎的聲音響起,隱藏在火絨體內的綠芒被木刻引爆開來,在身體的內部,火絨受到重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眼神徹底的翻了過去,一片白色。
黑袍老者臉上嗬笑的身影為之一滯,該死的,冰冷的話音傳來。
“桀桀,木刻族長,你這一擊,老夫記下了,日後定會又讓你後悔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