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遠遠的我就看到了孩子的麵相,他的神台清明,印堂也沒有什麼陰沉晦澀的陰影,所以排除了惹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但是從孩子的表現來看,他確實像是被什麼東西控製了。
所以我大膽的推斷,這是人為。
但是人想要達到這種效果,有兩種方法。
一種是蠱蟲,這種人大多是在苗疆活動,一般不外出行走,所以婆婆對此也知之甚少。
還有一種就是趕屍匠,他們能夠通過屍體培育出一種屍蟲,暫時控製人的思維,婆婆碰到過,而且做了詳細的記錄。
上麵的描述與孩子的症狀大體相符。
“去找一隻公雞,拿些糯米、香灰,以及玻璃瓶來。”
聽了我的吩咐,幾個村民立刻就離開,十分鍾後,我要的東西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先是將公雞殺了,取了雞血絆在糯米中,然後就這一點清水灌進了孩子的嘴裏。
孩子立刻翻起了白眼,涕泗橫流,像是傻了一樣。
周圍的村名心都揪了起來,孩子的父母更是忍不住低聲的啜泣。
不一會兒,孩子像是羊癲瘋一樣抖了起來,口中吐出帶著腥臭的泡沫。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將玻璃瓶湊到了孩子的鼻子前,不多時,就看見一隻像是外貌酷似蛞蝓的軟體蟲從孩子的鼻孔中爬了出來。
我驚玻璃瓶迎了上去,將它裝進了瓶子,然後撒上了一些香灰,就算是結束了。
“把孩子放下來,用糯米水好好的給他洗洗,這兩天讓他喝寫白粥,過兩天就沒事了。”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圍觀的村民才意識到已經結束了。
連忙將孩子鬆開,由他的父母抱著去洗澡了。
“孩子為什麼沒有醒?”
李玖問出了大夥都在疑惑的問題。
“孩子這兩天沒有休息好,傷了心神,睡一覺就沒事了。”
“其他的幾個孩子照著我剛才的步驟再做一次,也就沒事了。”
李玖這才給我安排了一個住處,讓我先歇息一晚。
第二天我又照著昨天晚上的步驟,做了兩便,村子裏的孩子才總算是都恢複了。
這時李玖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張先生,因為我們害怕弄錯了步驟,所以昨天沒敢自己做,真是麻煩你了!”
我點了點頭,心裏很清楚。
他們不過是沒有見到第一個孩子恢複,心裏有些擔心罷了,今天一早,那個孩子恢複了正常,這才來找我繼續剛村裏其他的孩子做法。
說完,李玖就拿出一個紅包遞給我。
我也沒看裏麵有多少,就將它收進了行囊裏。
“這件事情還沒有完,如果那幾個人再來找你,你就讓他去找我。”
叮囑完了以後,這件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
我回到村裏,將事情告訴了村名,並讓他們小心那些外地人之後,便回到了屋裏。
護身符已經賣完了,所以我必須快些趕製下一批。
也許是受到了鐵牛的煽動,村民們現在幾乎是每人都戴著護身符,就算沒有的也在我這預定好了。
按照我一天兩三塊的速度,還得有兩三周的時間才能完成。
生活回到看正軌,大家也都要忙自己的事情,所以,這兩天,我這的人氣倒是減少了不少。
隻是,這樣的日子才過幾天,一群外地人就找上門來,他們說著普通話詢問我的住處,村民自然就將他們引到了我的屋外。
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先是敲了敲門,然後走進了屋裏。
“這位就是張先生吧!真是久仰久仰。”
我放下手中的木牌看了幾人一眼。
除了眼前的中年人以外,另外幾個人都是凶神惡煞,頭頂紅光隱現,有人命在身。
再看中年人,雖然麵色紅潤,天庭飽滿,但是唇薄眼小,目光短淺。
不像是能有大作為的人的麵相,頂多是靠著家族的蔭蔽才能有現在這般地位。
“不敢不敢,不知道幾位遠道而來,到底是有什麼事?”
中年人摸了摸手上的大金戒指,笑道。
“明人不說暗話,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們是劉家人,需要炸這片區域辦一件大事,識相的就別管,小心引火燒身。”
既然對方這麼直接,那我也沒有客氣的必要。
“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真就就沒有聽過什麼劉家,路不平總會有人踩,就算我不管,總會有其它人站出來管的。”
中年人麵露冷笑。
“這麼說來,你是不願意合作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我身後的這幾個人是幹什麼的?”
話音剛落,中年男人身後4個大漢便齊齊上前一步,目露凶光。
“那你有沒有想過,屋子外麵的人又是幹什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