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說,鐵牛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別的事情我不管,隻要你不跟我搶就行。”
說完鐵牛就追著秦如煙去了。
看到他這個表現,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真的跟秦如煙決裂的話,他估計是第一個叛變的吧,不過他叛變也沒有用。
想到這,我也慢悠悠的抬起了步子向著家裏走去。
隻是剛坐在來不久,鐵鈴就找上了門。
說有事找我,但是我問她具體有什麼事她也不說,隻是低著頭紅著臉坐在一邊。
我隻好無奈的拿起了刻刀。
手上的觀音像已經快完工了,已經進入了修飾階段。
就在我專心的刻著觀音的眉眼時。
鐵鈴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天澤,這個能送給我麼?”
我總覺得這話有點耳熟,尋思了一陣才想起來,這東西已經答應了要送給秦如煙。
隻是看著眼前鐵鈴一臉期待的模樣,我又不好意思拒絕。
於是當即就把這個觀音遞給了她。
她笑著接了過去,轉身就往外走。
“喂,鐵鈴,你不說有事麼?”
鐵鈴轉過頭,向我揚了揚手上的木雕,便跑走了。
隻留下我坐在桌前發愣,始終沒想明白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我也沒再多想,簡單的衝洗了一番,便回屋睡覺了。
第二天,天氣依然晴朗,隻是秦如煙的臉冷了不少,整個一天都沒有給我好臉色看,甚至還處處與我作對,我說往東她非要往西。
幹脆我也不說了,隻是坐在船上,刻起了新的東西。
這次我打算雕一個佛像,或許是因為我的刀工到了一定的境界,又或者是佛像比觀音更加簡單,所以很快,雛形就已經呈現在了我的麵前。
這時,秦如煙湊了過來。
“這次,這東西可以給我了吧!”
我這才明白,秦如煙為什麼不給我好臉色看。
我點了點頭,怕場麵變得尷尬,就沒有說什麼,隻是旁邊的老學究等人一臉戲謔的看著我們倆。
今天的行程還算順利,算上之前的進度,大概是將大澤湖的五分之一的水底探查得差不多了。
“如果順利的話,再有個十來天,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老學究望著天邊的殘陽笑道。
“隻要那天那些個水猴子別來,時間再久一點,我也無所謂。”
另外一個教授附和道,顯然兩人都被嚇的不輕,就算我們給了他們護身符,他們心裏依然沒有底。
回到了村子,鐵牛就找上了秦如煙,而鐵鈴找上了我,我問她幹什麼,她依舊不說話,隻是臉上慢慢泛起了紅暈。
“鐵鈴,你是不是病了,怎麼動不動就臉紅?”
“沒,沒有,就是有點緊張。”
“緊張?跟我在一起緊張什麼?又不是相親。”
也不知道我怎麼就想到了相親這個詞,腦子裏就蹦出了鐵鈴相親時的畫麵。
“我說,鐵鈴,你相過幾次親?”
或許是我問得太直白,鐵鈴臉一紅,又跑了。
望著她跑遠的背影,我苦笑一陣,便抬腳向著自己的住所走去。
晚上,秦如煙來找我。
問我考慮的怎麼樣了,我抓了抓頭發,有些糾結。
之前就給她看過麵相,雖然是有驚無險,但是會破財,以前是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是現在看來,她的目的似乎並不在漁場。
所以,我打算說實話,將我看到的都告訴她,而且我也不想加入到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行動中。
“我並不打算摻和進你的事裏去,作為朋友,我奉勸你,你要幹的事情,並不是一帆風順。”
秦如煙笑了笑。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這件事情是我爺爺的遺願,我必須去做。”
說完,秦如煙轉身走了。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定了下來,我也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
白天跟他們出航,隻當是出去玩,心情十分的放鬆。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考察工作終於是完成了,考察隊順著下遊的河道開走了。
而秦如煙也說要回去將信息上報,也跟著消失了。
隻是她這一走,卻帶走了一個男人的心,那就是鐵牛。
鐵牛每天都失魂落魄的,時不時的盯著一個地方發呆,要麼就是喝酒喝到醉死過去。
我聽說秦如煙離開前,給了他一封信,大概是把事情說開了吧!
不過這樣也好,長痛不如短痛,反正秦如煙根本就不是來開漁場的,給鐵牛留下念想,隻會耽誤了鐵牛。
希望鐵牛經過這一劫,可以獲得一些經驗吧。
這樣過去了3天,鐵牛終於看開了,一大早就來找我,說承認錯誤。
我有些不明所以,直到我聽完他說的話之後,我才明白,原來鐵鈴這段時間怪怪的跟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