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並沒有苦惱,將紗布扔進了垃圾桶,便向著裏屋走去。
很快,秦如煙也起來了,隻是相比以前,她顯得更隨性了,此刻她穿著睡衣便大大咧咧的站在了我的麵前,素麵朝天的她眼角處還有一顆眼屎。
剛好我洗漱完了,便讓過她,向著外麵走去。
很快,秦如煙洗漱完了,便開始做起了早飯。
不一會兒,一碗雞蛋麵就被端到了我的麵前,我接過了筷子便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秦如煙也在一旁小口的吃著,模樣顯得很秀氣。
最後,我喝了一大口麵湯,算是結束了早飯。
“怎麼樣?”
秦如煙一臉獻寶的湊了過來。
“很好吃,不過你做什麼都挺好吃的。”
本以為這個回答很中肯,卻沒有想到秦如煙嘟著嘴道。
“不對,我問的不是早餐好不好吃,我問的是我今天的打扮。”
我看了一眼秦如煙身上的睡衣道。
“不錯啊,很自然,很親民,而且你條件好,穿什麼都好看。”
“哼!算你有眼光。”
說完秦如煙便繼續吃起了自己的麵條。
我有些不明所以,這麼緊張的就是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隻是很快,我就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我現在的首要問題,是找到對付“美人魚”的辦法,可沒有什麼時間閑聊。
於是我轉身走進了書房,將線裝書和圖冊放在了一起,開始照著圖冊上真言的順序練習手印。
這手印的要點不多,分為三種,握、指、掐。
但是又沒有具體的分類,隻是線裝書上提到的特別要注意的是,握要圓,指不折,掐不合。
握要圓,指的是,手印在形成聚攏或者是握拳時,不要握死,要保留一定的空間,最好是能形成一個圓形。
指不折,很好理解,需要伸直的手指一定不能彎。
掐不合,則是手印中形成掐勢的兩根手指一定不要閉合,最好是保留出一厘米的距離。
說的不難,但是真要做起來,卻並不簡單,由於手指經脈的的問題,有很多手印我根本就做不標準。
以至於我不得不開始拉伸全身的經脈。
之前跟婆婆學的一些都是花拳繡腿,與那些形成套路的格鬥技巧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很多時候,我都是隨機應變,隻是最近,我頻頻吃這方麵的虧,所以我覺得我確實該正正經經的練習一下拳腳了。
小時候婆婆要求我每天紮兩個小時的馬步,苦苦熬到了今天,我的馬步已經很穩了,但是拳腳並不隻有馬步,我仍然有很大的上升空間。
隻是我空有一腔熱血,卻找不到厲害的師傅,自己瞎練容易出毛病,所以我也隻能做一些拉伸經脈的運動。
午飯過後,我正準備好好午休,一個聲音就從門外傳來。
“天澤,不好了。”
我皺起了眉頭,並不是他說的不好了讓我疑惑,而是我竟然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叫我的名字。
很快,一位村民就從門口跑了進來。
“天澤,全叔死了。”
“死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發現了他的屍體,隻是不確定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快去看看吧!”
我來到神像前,點了兩炷香,這才收拾東西跟著這位村民來到了停放屍體的地方。
屍體用白布蓋著放在筏子上,旁邊已經點上了香燭。
鐵柱也在,所以在看到我的身影後,他便走了過來,告訴了我全叔的一些信息。
然後我掀開了白布。
屍體剛剛發現不久,而村裏人說最後一次見到全叔的時候是上午出船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有了將近6個小時。
我用力按了按全叔的胸口,少量的水從他的口中溢出,然後我檢查了一下他的全身,沒有傷口。
淹死的?
我蹲在屍體的旁邊,皺起了眉頭。
隻是似乎這並不是“美人魚”所為,反而像是水猴子,自從“美人魚”出現了之後,已經很少見到水猴子的身影了。
可是,如果是水猴子幹的,屍體為什麼會這麼快就被發現?這簡直就是故意送上門來讓人們發現的。
難道隻是普通的溺亡?
全叔已經60多歲了,一生極少生病,從他這麼大的年紀,依舊出門打魚就能看得出來,他的身體還十分硬朗,而且他屍體的表麵,根本就沒有什麼明顯的病症,這樣一來,我也沒有辦法判斷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了。
我搖了搖頭,將白布蓋上後,便起身向眾人說出了我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