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道。
“實在慚愧,昨天晚上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不過如果你有什麼信息能夠提供,那我們感激不盡。”
聽我這麼說,女人頓時失去了與我們交談下去的興趣。
“沒有。”
敷衍的應答了一聲之後,她便與沈娟打了聲招呼轉身向著樓上趙權所在的病房走去。
望著她轉身遠去的背影,我開口向著沈娟問道。
“你知道她是誰麼?”
沈娟看了我一眼,答道。
“應該是那名叫做趙權的病人的未婚妻,好像姓錢,至於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知道了這些,我們便與沈娟打了聲招呼,向著趙權所在的病房走了過去。
走到病房門前的時候,錢小姐正好從病房中出來,看了我們一眼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而我們走進房間才發現,我給趙權戴上的那塊用雷木製成的護身符被掰成了幾段扔在了垃圾桶中。
我隻能無奈的苦笑一聲,從行囊中掏出了最後一塊護身符放在了趙權病服上衣的口袋之中。
入夜,我們再次坐在了椅子上,隻是這回我們卻是進到了特護病房中。
時間再次來到晚上一點過,沈娟象昨天一樣例行檢查,在記下了監測著趙權身體參數機器上的數據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也就是在她經過我身邊時,我終於確定了她身上似乎帶著一些不尋常的味道,很像我們昨天早上聞到的那股腥臭。
於是我連忙將她攔了下來,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最終被她頭上的發卡吸引。
我記得在下午碰到她的時候,她的頭上並沒有這個發卡。
“能讓我看看你頭上的那個發卡麼?白色的那個。”
沈娟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是這並不是什麼難為情的請求,所以她很快便將發卡取了下來。
隻是在她取下發卡的一瞬間,一個全身濕淋淋的女鬼驀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就在我連忙去行囊中掏家夥的瞬間,眼前的女鬼卻直接穿過了房門,消失在了我們眼前。
我微微一愣,便拉開房門追了出去,秦如煙則跟在我的身後。
“往前走,她去了過道盡頭的廁所。”
秦如煙的提醒讓我立刻找到了方向,但是來到廁所前,我停住了腳步,在我眼前顯示的是女廁所的標誌,而且隻有這一間。
秦如煙則從我身邊經過,直接衝進了女廁所之中。
幾分鍾之後,我便看到秦如煙失望的從廁所裏走了出來。
“她已經走了。”
於是我們回到了趙權的房間,詢問沈娟那個發卡的來曆,因為女鬼不可能隨意的附著在她看到的東西上,所以這個發卡肯定與女鬼有一定的關聯。
但是沈娟卻說,這個發卡是在值班室的裝發卡的盒子裏拿的,用完了之後,便會再放回去,所以這發卡的具體來曆她也不知道。
這也就意味著,我們隻有等到明天白天其他護士上班的時候才能知道。
就在我皺眉沉思的時候,沈娟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那個,大師,我頭上的其他發卡是不是也有那個東西。”
我看了她一眼,答道。
“沒有,而且那個女鬼已經走了,所以你不用擔心,繼續去幹你的事情吧。”
“但.但是我怕,能不能讓這位姐姐陪我一起去。”
我看了秦如煙一眼,將銅錢劍掏出來遞給了她。
“女鬼的煞氣不重,應該是剛死不久,拿著它你就不用怕她了。”
秦如煙應了一聲,便跟著沈娟離開了房間,而我則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仔細的回想這剛才的點點滴滴。
這女鬼在看到我的第一反應並不是上來攻擊,而是掉頭就跑,而且她明明可以選擇附身在沈娟的身上,卻選擇附身在了一個發卡上。
不論怎麼想,我也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一夜匆匆過去。
我與秦如煙吃完了早飯之後,便來到了值班室詢問護士們她們知不知道這些發卡的來曆。
而很快,我們就從這些護士的口中知道了答案。
這些發卡是一個叫關曉萌的護士留下的,隻是現在她已經不在這裏上班了。
接著我便詢問了那個名叫關曉萌的去處和信息,既然她曾經在這裏上過班,那肯等會有人留下她的號碼。
於是有人立即撥通了關曉萌所在的公寓中的電話,但是電話卻沒有人接,最後我們也沒有能夠聯係到這位名叫關曉萌的護士。
沒辦法,我隻能向受災病房門口的保鏢說出了我的訴求,保鏢說他們會傳達給上麵,並讓人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