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難受,我現在恨不得立刻就吃了你,不過,你身體裏的那個寄生靈融合了?”
“差不多了吧,還有一點點,而且卡在這個地方好久了。”
“那你還敢挑逗我。”
說著,我便一巴掌拍在秦如煙的渾圓上,她輕哼一聲紅著臉伏在我的胸膛上不在言語。
時間轉眼到了四點,秦如煙也換好了衣服,當我們正準備去叫鄧欣的時候,卻發現住在秦如煙對麵房間的鄧欣正好從房間裏出來。
接著她滿臉怪異的看著一起從秦如煙房間裏出來的我們問道。
“你們該不會是是趁著我不在,偷偷那啥了吧。”
聽到這個問題,秦如煙絲毫不慌,不過這次她沒有反駁,而是像在宣布領土主權一樣挽著我的胳臂一臉幸福的樣子。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秦如煙的動作已經將她想表達的話表達得淋漓盡致。
鄧欣看了,立馬氣鼓鼓的走在了前麵。
我抓了抓頭發問道。
“她生什麼氣?難道她喜歡你?”
秦如煙看了我一眼答道。
“很有可能。”
然後挽著我的胳臂跟在了鄧欣的身後。
吃過晚飯,我們便來到了樓頂,在與黎夢甜簡單的交談了幾句之後,就正式的接過了看護的任務。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屋裏和屋外都亮起了燈,本來我以為今天晚上會與前天晚上一樣,在午夜才會有鬼魂來騷擾,卻沒想到剛到十點,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鄧欣就猛的站了起來,神色緊張的盯著門外。
我立馬跑到了窗口向外望,這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站在了八卦陣外,他們頭上頂著一頂標誌性的長帽,上麵分別寫著“一見發財”和“一見死哉”,與書中描述的黑白無常簡直一模一樣。
“今天晚上來的是鬼差,這可不好辦了。”
鬼差不同於尋常的孤魂野鬼,他們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尋常的孤魂野鬼打了殺了我們也不會當回事,但是鬼差的身後卻是站著城隍。
雖然每個城都有城隍,但是我並不認為他們是什麼好惹的主。
“鬼差?”
鄧欣有些疑惑的走到了窗前,看到了外麵黑白分明的兩個身影說道。
“還真是!那還打不打?”
鄧欣的話說得已經很清楚了,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也隻有兩種選擇,一種是不與鬼差交手,讓他們過來把燈吹滅,另一種就是將他們打跑。
第一種雖然沒有風險,但是卻代表著自己放棄了黎向北,而後麵一種雖然得罪了他們,但是這種情況卻不是不可以挽回,不過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大。
在思索了一陣之後,我最終一咬牙,說出了一個“打”字。
鄧欣立刻心領神會的向著房門走去,不一會兒便到了屋外與黑白無常對峙了起來。
見到鄧欣,黑白無常的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情,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隨著他們的交談,黑白無常的臉上也逐漸恢複了冰冷,隻見他們口中念念有詞,兩根顏色不同的哭喪棒便出現在了他們的手中。
下一秒,黑白無常便化成了兩道殘影,向著鄧欣衝了過去,鄧欣身上立馬燃起了紫綠色的火焰,將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彈開。
兩個鬼差一齊向後退了幾步,拍掉了哭喪棒上的火焰滿臉陰沉,隨後他們手掌一翻,又從虛空中掏出了一塊令牌,令牌整體呈白色,與古代犯人秋後問斬背上背的那塊令牌相似,不過上麵上麵寫的不是繁體的殺字,而是一個血紅的令字。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再次念起了咒語,兩塊令牌上立刻發出一陣勾魂攝魄的梵音,就連我聽到之後都有些頭皮發麻。
再向鄧欣望去的時候,卻發現她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身上的火焰依舊洶洶的燃燒著。
難道是因為鄧欣國外的鬼所以這些東西對她無效?
這樣一想,現在的局麵就能夠解釋得清楚了。
我緊緊的盯著窗外,隻見鬼差念完了咒,將手中發著森白光芒的令牌向著鄧欣拍了過去,但是卻依舊不減這些東西對那紫綠的火焰產生作用,反而是令牌被燒黑了一塊。
兩名鬼差對視了一眼,麵麵相覷,最終兩鬼差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這就完事了?
我不敢相信的張開了嘴,驚愕的向著鄧欣將火焰緩緩的收回體內,隻是火焰消失時我才發現,這次鄧欣的頭上不僅長出了犄角,背上的衣服更是炸裂開來,一對不算大的肉翅緩緩的煽動著,而她的臀部,一條長長的尾巴正在無規律的晃動,過了大約一分鍾,這些體征才從鄧欣的身體上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