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一看才發現,那灰色的霧氣根本就是在吞噬進入我身體的那股氣流,所以它一直鍥而不舍的跟在了那股氣流的身後。
不過每當他們運行一圈,我便感覺到胸口隨著呼吸傳來的刺痛減輕了一絲。
所以我並沒有阻止他們的運行。
三十分鍾一到,老人便收了針,隻是在他收針的時候,再次怪異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向著向著雷軍揮了揮手便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雷軍與我打了個招呼,便追著老人離開了房間,而我則拉上了被子,靜靜的躺在病房中。
胸口掛著的那塊新的護身符依舊散發著淡淡的溫暖,讓我不由得感覺有些困倦,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直到值班的護士前來叫我起床才我才從睡夢中蘇醒。
在護士的攙扶下坐起了身,然後自己用左手將放在病床上的晚飯吃完,而我在無意中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了一些變化,雖然經常鍛煉,甚至打鬥中也不停的在劇烈的運動,但是由於沒有刻意的練過肌肉,所我之前的外邊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
但是我現在卻發現自己的肌肉明顯比之前強上了不少,輪廓比之前也更加明顯,於是我連忙將荒神叫了出來,詢問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慌神卻一臉淡定的回答道。
“這不過是護身符的一個功效而已,我本就是木靈主生長,所以這並不值得大驚小怪,因為剛剛吞噬了另外的殘缺的靈體,所以這些天我可能幫不上你什麼忙,我先在這裏提前跟你說一聲。”
說著荒神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嚐試著深呼吸,發現胸口的刺痛感依舊很強烈,於是放棄了嚐試,將放在枕頭下的九言秘術拿了出來。
雖然對三全道長有些抵觸心理,但是想到這些本事並不是三全道長開創的,也是他從他的師傅那兒學來的之後,我對九言秘術的抗拒心理便不再強烈,況且我還得靠著這些秘術來解開20年前所發生事情背後的秘密。
所以我翻開了書,繼續往後翻看,發現除了奇門遁甲和禦劍術之外,後麵的書頁一片空白。
而且奇門遁甲和禦劍術的門檻極高,才侃侃能夠使用定身術的我根本就無法修習。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就過了一周,這一天我正在嚐試著用右手吃飯,卻正好被秦如煙看見,於是她將我手中的飯勺搶了過去,喂我吃完了午飯。
飯後秦如煙便搬來了椅子坐在床邊,我則靠在床頭開始向她詢問黃鶯的狀態,這一問之下才知道隻來過一次的雷軍又回到了黃家,秦如煙才能脫身來到我的身邊。
而黃鶯的狀態還是那樣,每天冷著臉不說話,而且大部分的時候是在那些老祖宗的督促下修煉,所以也沒有什麼時間交談,還好秦如煙也在積極的鍛煉著自己,要不然她都懷疑自己能不能在那個地方繼續待下去。
而且雷軍還讓秦如煙轉告我,因為委托人已經死了,所以這個任務算是被迫取消了。
聽到這些消息,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往後半個月的時間裏,我每天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修煉、吃飯、睡覺,然後偶爾與秦如煙聊聊天。
直到我出院來到第九局的時候,鬼老下達的新任務才打破我寧靜的生活,而我在看過上麵搜集的資料之後皺起了眉頭,問道。
“上次聽雷軍說,他們之前的調查不過是抓住了一些邪教組織的成員,你確定上麵的說的都是真的?”
鬼老搖了搖頭道。
“這不過是上麵傳過來的檔案,真實性我也不敢保證,但是死了很多人是可以確定的,不然上麵也不可能這麼重視,所以你們肯定是要過去走一趟的。”
我皺起了眉頭,最終點了點頭問道。
“這次是我一個人過去麼?”
“帶上雷軍吧,畢竟他上次已經去過,應該是輕車熟路了!至於黃鶯,我已經讓她退出第九局了,她現在的身份可不適合在第九局繼續待下去。”
怪不得雷軍會再次去到黃家,他應該是去將黃鶯的證件收回來的,隻是在黃鶯嘴脆弱的時候,他怎麼能開得了口!
我歎息一聲告別了鬼老回到龍家睡了一夜,告訴了管家我也要出遠門之後便帶著秦如煙坐車來到了黃家。
敲開房門之後我們便看到了雷軍,而雷軍的身後便是黃鶯,隻是黃鶯現在的狀態比秦如煙的描述好了許多,臉上也不再如冰山一樣不帶絲毫表情,而是時不時的偷瞄一下雷軍,臉上露出淡淡的紅暈。
這種場麵看得我和秦如煙皆是一愣,旋即我反應過來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