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雷軍的詢問,而是加快了長劍舞動的速度。
也怪我之前沒有注意,在另一個我麵前顯露了太多的東西,不然我肯定比雷軍他們解決的速度還要快,但是無奈,被他偷去了太多東西。
難道要使用定身術?
我腦海中不禁閃過了這個念頭,但是轉眼便被我拋之腦後。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與自己交手,我應該好好的抓住這個機會做出一些突破。
這樣想著,我便開始有意識的研究著眼前另一個我的動作,很快就發現另一個我的遊龍劍雖然使用得相當流暢,但是在某些招式銜接上略顯生硬,而且在使用遊龍劍的過程中完全忽略了符籙的作用,完全沒有使用符籙的習慣,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的戰鬥力發揮到最大。
於是接下來我開始有意識的增加了拚劍時的移動,並且更多的往另一個我的視線死角移動,並在移動過程中念起令咒,激發一些用來騷擾的符籙。
另一個我很快就被壓製,他似乎隻是一個階段的模板,我新領悟的這些東西他根本就無法接受,依舊執著著我之前所用的那一套思路,所以最終他還是被我斬於劍下,化成一道黑煙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你還真是久!”
雷軍抱怨了一句,接著問道。
“既然這些東西已經解決了,那我們要不要去另外一個我們解決掉?”
我看了雷軍一眼問道。
“難道剛才殺了另外一個自己,你們沒有感覺麼?”
雷軍一愣,旋即回答道。
“有啊,我心裏好像舒暢了許多,不過這應該是正常反應吧,畢竟打贏的是自己的啊!”
“打贏的是自己這一點沒錯,但是這好像比你所想的要更複雜一些。”
我不自覺的抬頭向著吊橋的另一邊望了過去,接著說道。
“我想去那邊看看情況,不過發生什麼事情,天亮就會回來,所以你們先回定居點休息吧。”
“那你小心點。”
秦如煙上前拉了拉我的手說道,雷軍也提醒我要小心,有危險就早點撤離。
在謝過了他們之後,我便使用縮地成寸瞬間出現在了對岸的崖壁上,看著侃侃踩到邊緣的崖壁我不禁暗自慶幸,還好自己一下子移動了400米的距離,要是照我之前的想法移動350米的話,那我現在很可能就已經在快速下落的過程中了。
我呼出一口氣,打開了手電筒向著留出了一條小路的樹林走去,並很快的沿著這條小路來到了定居點。
和之前的定居點一樣,這裏的房屋也全都是木製的,隻是看上起破舊了許多,給人一種滄桑感,隻是房屋並不多,隻有八間而且相互靠得很近,所以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中我便將這八間屋子仔仔細細的搜索了一遍,但是卻一無所獲。
於是我走出了房屋,開始在定居點的周圍搜索起來,卻仍就沒有發現我想看到的東西。
難道這個大陣還是天然形成的不成,為什麼我一點陣紋都沒有發現?
這個問題縈繞在我的腦海中。
不對,如果這個空間是天然形成的,那麼之前住在這裏的山民應該早就發現了才對,但是直到他們全部死亡,也不見有人說進來這裏會發生奇怪的事情,就連我們得到的資料上也沒有提及,隻是說這裏的山民一夜之間莫名其妙全死了。
這說命這可空間是在這些山民死了之後才出現的,當然,這也有可能就是那些山民的死因,隻是為什麼調查過程中的警察卻沒有發現半點異常呢?
難道是因為人數太多,這個空間承載不了?
這勉強算是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因為還有一座吊橋斷裂,而且就算是現在的我也沒有辦法過去。
距離實在是太遠了一點,目測就超過了八百米,實際距離肯定比目測的還要遠上許多。
一無所獲的我看了看微微亮起的天空,向著崖壁走了過去。
在用縮地成寸的秘術回到懸崖這邊的時候卻雷軍和秦如煙已經在這裏等著我了,隻是他們的前麵還站著另一個我。
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隻是對麵的我並沒有直接開打,而是滿臉好奇的看著我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懵,從昨天晚上交手時獲得的信息來看,他們應該是大陣從我們身體中抽出來的雜念或者是陰暗麵。
但是眼前的這三我們卻顛覆了我的想法。
我猛地想起了之前我撿到的一張符籙,於是張開口便胡謅到。
“我是正巧遊曆到此的一名術士,叫張洋,聽說這裏出了亂子所以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