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調和?”
我有些懵,情不自禁的開口問道。
“對,就是你常說的陰陽調和,我能看出來秦如煙現在還沒有與你圓房,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我想你們的關係其實早就已經達到了圓房的地步。”
“隻有這個辦法了麼?”
我出聲問道。
“現在這種情況下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又或者你有想到別的辦法。”
我搖了搖頭,向著雷軍看了一眼,雷軍立刻便領會了我的意思,站起身來,說道。
“放心,我雖然不算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不是奸佞小人,你們真要在這種地方結合我是肯定不會圍觀的,隻是你記住,一會兒你們結合之前一定要將秦如煙百會穴的銀針拔出來。”
說完想,雷軍便將癱軟在地上的裏一個我和他自己拖出了樹林,放在了裏樹林有一段距離的篝火旁邊。
我遠遠的向著篝火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森林旁邊的灌木擋在了我們與篝火之間我這才放心不少。
我從背包中將自己的睡袋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將秦如煙的外套脫去塞進了我的睡袋裏,然後我自己的也脫得隻剩保暖內衣然後側著身子鑽進了睡袋。
在睡袋中小心的將秦如煙的內衣摘去之後,我才伸手緩緩的將插在秦如煙百會穴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就在銀針拔出來的瞬間,我的小兄弟也如願以償的進入了一片茂密的叢林中,瞬間便感覺到一股能量順著結合的部位躥進了我的身體。
而秦如煙也沒有在像之前一樣發出刺耳的尖叫,這會兒她好像恢複了意識,我清楚額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嬌羞,不過這抹神采隻是一閃而過,然後她便主動的抱住了我,將頭埋在我的臂彎中。
一個小時之後,當我們兩人身體中的情況都趨於穩定的時候我們才結束了這種負距離的接觸,我先從睡袋中爬了出來,穿上了衣服之後,才將秦如煙的衣物一件件遞給了她,這個過程中她自然是被我大吃冰激淩,但是秦如煙並不抗拒,隻有我實在是有些過分的時候,她才白我一眼,將我的手拍開。
接著,我便扶著秦如煙從樹林中走了出來,幹坐在篝火旁的雷軍見我們出來,立即向我們投來了一個戲謔的眼神。
場麵一度陷入了尷尬,還好這時候之前被嚇跑的小鬼又跑了回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與雷軍一起呆下去。
接下來,我和雷軍便繼續計入樹林伐木,而“受傷”的秦如煙則坐在篝火旁看著另一個我和雷軍。
零零碎碎的折騰到了天亮,我們終於將吊橋連接了起來,雖然不知道上麵能不能走人,但是好歹是連通了。
也就在這做吊橋恢複暢通的同時,整個大陣中風起雲湧,就像時間被加速了一般,周圍的環境不斷的變換,而最終在一聲悶響過後,整個大陣煙消雲散,而那悶響的方向似乎是從我們進來大陣的方向傳來的。
“終於結束了!”
雷軍絲毫不顧形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也呼出了一口氣,說道。
“雖然這個大陣是破了,但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還沒有抓到,而在我們連通吊橋的過程中也沒有解開為什麼本地警察來這裏的時候沒有被這個大陣困住的原因!”
聽我這說,雷軍幹脆躺在了地上,說道。
“管他是誰,現在我隻想好好的洗個澡,吃晚飯睡一覺,期他的等我睡醒了再說。”
說著,雷軍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便向著我們來的時候的方向走去,我看了雷軍一眼來到秦如煙的身邊問道。
“怎麼樣,感覺好些了麼?”
聽我這麼問,秦如煙的臉頰上立馬泛起了紅暈,一把抓住我的手站了起來道。
“還有點疼!”
她的聲音就像蚊子叫一般,要不仔細聽,我幾乎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那我背你吧!”
聽我這麼說,秦如煙便溫順的趴在了我的背上,而背著秦如煙經過好幾個小時的跋涉,我們終於來到了麵包車的跟前。
隻是此時的麵包車上全是木屑,而之前擋住去路的那顆巨樹不見了,隻留下了一地的破碎的木屑。
難道這巨樹就是另外一個針眼?
這個念頭情不自禁的浮現在了我的鬧海中。
嘀嘀。
麵包車的汽笛聲將我驚醒,雷軍從駕駛座的窗戶伸出頭來說道。
“你們兩個是不是舍不得走了,快點!”
聽到雷軍的催促,我這在笑了笑,背著秦如煙上了麵包車。
一路無話,經過四個小時的駕駛,我們終於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