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嚐試這種方法的我有些吃不消,甚至會出現一些淩亂的畫麵,降低我的效率,而在嚐試了五分鍾左右,我的腦子就開始嗡鳴,空白一片。
我知道這是我快要到達極限的預兆,於是連忙總這種狀態中退了出來,而就在我退出來的瞬間,一股眩暈感傳來,我有些踉蹌的坐倒在了地上。
石室中的兩女眉頭微皺,但是她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打斷我,所以她們都沒有出聲問我到底怎麼回事,直到十分鍾後,我稍稍好受了一些,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們才出聲詢問。
而在聽完我的敘述之後,苗正當即將身上帶著的噬魂蠱蠱蟲拿了出來向著禁製潑灑。
噬魂蠱立即密密麻麻的爬滿了禁製。
我苦笑一聲站起了身。
苗正曾今跟我聊過她的噬魂蠱,他們吃的不是鬼魂,而是能量,因為鬼魂其實也可以算作一種能量體,所以這些長得有些像蚊子的蠱蟲才能將它們吞噬,而現在她已經知道了破解禁製的要點,那這種蠱蟲就派上了用場。
隻要能量流經最多的地方,肯定會對蠱蟲有更強的吸引力,所以蠱蟲停留最多的點,可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點。
眼前發生的一切證明了我的猜想沒錯,我麵前靠左的一點便彙聚了超過其他點上兩倍的蠱蟲,我們要找的點就是這個點了!
我腦子差點爆炸都沒有解決的問題,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就被苗正破解了。
苗正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動手擊潰那個點。
於是我再次使用了一張五雷轟頂符,將破陣點擊潰。
果然,阻擋著苗正和鄧欣的禁製瞬間消失,兩人推門而出。
“真的要聽那位前輩的話,離開這裏麼?又或者是去找能夠解除外麵禁製的東西?”
鄧欣眨了眨眼睛問道。
我低頭沉吟了幾秒道。
“我們還是先出去吧,剛才我也說了,被關著的那個老人很可能就是我的師尊三全道長,而他應該也猜到了我的身份,所以讓我們趕快離開,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說著我便帶著兩女一路上行,向著地麵跑去,在到達地麵的瞬間,我便立刻掐訣念咒,帶著兩女移動到了禁製的附近。
在我的拉扯下,兩人平安無事的從禁製中走了出來。
雖然感覺在陣中並沒有呆多久,但是這會兒外麵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眼看就要天亮。
我們回到了營地,發現除了守夜的雷軍以外,其他人都進入了夢鄉。
而雷軍見我們回來了之後,立馬應上來問道。
“裏麵情況怎麼樣,還有,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皺起了眉頭,因為這一趟的探索,我並沒有獲得太多的信息,因為裏麵的環境與我想象中的差異實在是太大了,資料上根本就沒有關於裏麵這種情形的半點記載。
廢土,土行蟲,石窟,能夠封鎖魂魄的石室!這些全都在我的意料之外,而這一路走來,我也沒有看到任何屍骸。
當我把我們的遭遇簡單的告訴了雷軍之後,雷軍便不再說話,顯然他也對這種情況無所適從,不過很快他就笑了笑道。
“趁著天還沒有完全亮,你們快去休息吧,畢竟身體要緊,而我離我的職責結束也不過還有一個小時。”
聽了雷軍的話,大腦有些疲勞的我瞬間便產生了困意,於是我回到了之前自己搭好的帳篷中,將自己裹進了睡袋。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吃完了午飯的我便打算進到禁製中去探索,現在是白天,視野相對來說會好上許多,眾人沒有反對,隻是讓我注意完全。
於是我帶著行囊再次來到了禁製中。
如我所想,白天的禁製中雖然依舊飄著灰燼,但是可見度比晚上實在是好出了太多,隻是我放眼望去卻發現,所見範圍之內沒有樹木也沒有建築,完完全全就是一片廢土,雜草都看不見一根,與外部的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裏麵怎麼會這麼荒涼?
如果之前來到這裏的人看到的也是這幅景象,那他們得到的玉石又是從哪裏來的?
我可不相信他們會喜歡在這樣荒涼,見不到半點綠色的荒漠中行走。
難道有什麼東西接應,或者他們知道特殊的地點?
對於這些,我也就隻能在腦子裏想想,具體數什麼情況,我還是得通過自己的探索來尋找答案。
我手中拿著長劍,開始使用縮地成寸移動,瞬間便來到了昨天我們昨天來到地麵的出口處,隻是這時我發現,昨天晚上看見的洞口不見了,而且我留下的標記也被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