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股寒冷的刺激下,我瞬間反應了過來,準備移動到遠處去,但是一秒過後,我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這一秒的時間裏,我除了寒冷之外,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適,隻是在我疑惑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苗正的求救聲,她幾乎就落在了我的身後,所以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想要借力,隻是在她的手觸碰到我的瞬間。
她感覺到水底的拉力消失了,而且某種東西似乎正在漸漸的從她身邊離開。
苗正瞪大了眼睛忘著我,問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但是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結界中的東西碰到我之後就會變得無害,所以根本就給不了苗正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現在找人要緊,所以我們並沒有糾結。
本我抓在手中的蜈蚣還沒死,子它的指引下,我們在水麵遊了一段距離之後,再次上了岸。
沒過多久,我們就看到了一個渾身長滿蘑菇的身影,這些蘑菇遍布他的身體,顏色也不是黑色,而是接近灰色。
“雷軍,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看清了長著蘑菇身影的本體,於是出聲問道。
雷軍的狀態還算不錯,他回答了我的問題。
因為他沒有手電,所以根本看不清周圍有什麼東西,但是他能聽出來,周圍有東西在移動,於是他便想將自己偽裝起來,將身上帶著的一點孢子灑在了身上,然後用他子自製的藥粉催生,所以沒過多久,他的身上就長滿了蘑菇,而從蘑菇上的痕跡來看,它們確實幫他避過了不少災禍。
經過簡單的對話,我們便再次在蜈蚣的指引下向著一個方向前進,但是很不幸,我們遇到了野獸,因為顏色的關係,它完美的融入了周圍的環境,就算是雷軍,也差點著了它的道。
還好它並沒有選擇繼續攻擊,而是轉身融進了樹林中。
雖然有驚無險,但是這也提醒著我,雖然我們人數的增多,我們必將會遇到更多的問題,而能夠免疫這個結界中的生物攻擊的隻有我一個,我可能定將他們照顧的麵麵俱到。
而且這個結界中我使用法術非常的困難,消耗需要達到在外麵釋放相同法術的十倍,因為我必須在我發出去的法術外層包裹一層厚厚的能量,讓法術能夠成功的釋放,但是一段外層的能量被侵蝕,它們依舊會瞬間化為黑色的能量融進這個空間中。
在這樣的限製之下,我能怎麼辦?
用繩索將兩人綁在我的身上?
這一點都不現實!
而就在我愁眉苦臉的時候,我的腦海中猛地閃過了一道靈光。
五靈封印陣被破想,而且從鬼老的敘述中我了解到,我到第九局的時候,五靈封印陣就被破了,但是按照三全道長的推論來說,這個過程至少需要15天,但是我將三全道長放出來了之後,在他的阻擋下,大陣反而是迅速的被破。
我本就有些懷疑他,但是陣破之後發生的地震,讓我有些仿徨,不能確定他是不是騙了我。
不過想到他,我就想起了自己身上帶著的銅玉,那是三全道長留下的東西,而且現在我也沒有弄明白那群人是怎麼將銅玉的另一部分從這裏帶出去的,作為器靈的荒神現在也不聽我的召喚,所以我有些懷疑,這個東西是三全道長特意通過某種方式交到我手上的。
如果我懷疑的這些都是真的,那很有可能三全道長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隻是倒底是什麼目的我並不知曉,不過隻要將銅玉取下來,現實中發生的一切會向我證明我的彩色是否正確。
想到這,我伸手將領口的紅繩拽斷,將銅玉連同紅繩整個交到了苗正的手中。
苗正看了我一眼,接過了銅玉。
而就在銅玉離開我身體的一刹那,空氣中遊離的煞氣卻猛地向我躥了過來,直接穿透了我的身體,將我的心髒層層裹住。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好像被一隻冰冷的手掌握住,並且不斷的擠壓,原本隨著心髒不斷跳動而奔流到四肢的熱血徒然像冰水一樣寒冷。
我痛苦的嘶吼著,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胸膛,想要通過擠壓來可減緩疼痛,但是這絲毫不起作用。
一旁的雷軍和苗正都想上前幫我,但是由於煞氣實在是太濃鬱,他們根本就不能靠近。
苗正看了看她手中的銅玉,一咬牙向我衝了過來,但是在我的視野中,她沒跑兩步就被鞥黑色的能量鞭笞倒地,身上結了一層淡淡的寒霜。
雷軍拿出銀針向我投擲,想要通過這種方法紮進我的穴位,幫助我抵抗入侵我身體的煞氣,但是苗正都被彈了出去,他的銀針自然也是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