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壯的電流突兀的向著三全道長射去,而電流過後便是熾熱的火焰。
但是三全道長對我的攻擊不管不顧,一心向著鬼老攻擊,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我愣住了。
電流和火焰毫無阻攔的從三全道長的身體中穿過,就像它們所攻擊的根本就是一個幻影。
這是怎麼回事?
黑色能量形成的長劍如同黑色的閃電向著三全道長飛去,但是這次的結果依舊與之前一樣,長劍沒有絲毫阻塞的轉過了三全道長,而三全道長絲毫無損。
我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向著鬼老望去。
鬼老也看到了我的情況,於是冒著生命危險向我喊出了一句。
“進洞窟!”
進洞窟?
我朝著黝黑深邃的洞口望了一眼。
進到裏麵就有用麼?
帶著疑惑,我頭也不回的向著洞窟跑去,而就在我轉身的瞬間,數把長劍再次擋在了我的身前。
我連忙掐起劍訣,控製著黑色能量劍向著三全道長的熒光劍迎了上去,而自己則向著洞口瘋狂的移動,幾乎瞬間便來到了洞口。
當踏進洞口的瞬間,我便感覺到身體如同過電一般,麻痹了半秒,隨後便是讓我頭疼欲裂的疼痛和一道信息。
這個信息隻是一個位置,類似於一個坐標點。
於是我瞬間移動到了這個坐標點,而為了防止有詐,我稍微的控製著這個點的位置向旁邊移動了一米。
我的眼前景色突變,一片層層疊疊的岩壁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而且距離岩壁不到五公分的距離。
接著細碎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接著,我便感覺到筆記一涼,於是我在控製身體向後移動的同時,讓能量劍向著身後胡亂的攻擊。
而當我眼前畫麵再次出現時,一隻巨大的死亡蠕蟲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也就是上次我說看起來像是水蛭的那個玩意。
它的口中噴吐著腥臭的液體,向著自己身體周圍不斷的潑灑,雖然我控製的能量長劍沒有受到影響,但是這種腥臭的液體落到地麵上的同時,我的腦海中又傳來了讓我近乎崩潰的痛感。
失去控製的能量長劍瞬間消散,我捂著頭深吸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腦海中傳來的疼痛似乎與這個玩意有關。
我喘勻了氣,從行囊中拿出了一疊符籙,想也不想便向死亡蠕蟲扔出了十張,令咒瞬間發動,梵音,雷電,火光,瞬間將死亡蠕蟲籠罩,並快速的將它殺死,但是我的大腦也像是要炸裂一般的疼,就像是有人往我的腦子裏扔了一個爆竹,炸開的衝擊力讓我的大腦瞬間當機。
當我再看清眼前事物的時候,死亡蠕蟲已經燒得隻剩下殘渣了。
我上前查看了一番,然後用手撫摸了一下堅硬的地麵,確定了這周圍的石塊確實與我身體恩的感受有關,它好像有一個傳輸通道一樣,將在它身上產生的變化全都傳到了我的腦海中,簡直就好像,我是這個石塊一樣。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時間去卻不給我多想的機會,就在我愣神見,三隻死亡蠕蟲從旁邊的牆麵中鑽了出來,那長滿細碎牙齒的虹吸口大張,向我發出無聲的咆哮,又似乎是在祭奠他們的同伴。
眼尖的我發現了其中一隻死亡蠕蟲身上的傷口,馬上就想到了三全道長離開禁製後殺死的那一隻,兩個蠕蟲的體型漸漸重合,甚至身體上的傷口位置都一樣。
這讓我確定了死亡蠕蟲是三全道長飼養的,也確定了三全道長從一開始就是在騙我!
想到秦如煙,想到荒神,想到一個個我認為是自己好友的人卻不過是監視自己的表麵兄弟時,我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憤怒。
隻是憤怒並不能提升我的戰鬥力,我清楚的知道,在這裏打起來會有什麼後果,所以我隻能暫時選擇退讓,一點一點向我大腦傳遞痛感的區域走去。
而死亡蠕蟲感受到了我的移動,張開虹吸口便向我噴吐酸液,我隻能不停的閃避,在拉開了足夠的空間後,我用在閃避過程中凝聚的能量劍嶄下了它們的頭顱,但是在將它們斬斷之後,它們的傷口卻以快得讓人發指的速度愈合,我不得不將剛才釋放過一次的組合在次拿了出來,接著我的腦海中又是一道嗡鳴。
在將它們解決之後,我看了看身後的那片空地,然後從行囊中將畫符用的工具拿了出來,在周圍的牆壁上畫滿了符籙。
在確定沒有死亡蠕蟲再過來之後我便瞬間移動到了石窟的入口。
而剛剛出現在這裏的我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了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