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什麼?!”老王見自己掙不開,不禁有些慌了,大聲吼起來。
“這裏可是我的地盤,你們這麼做不怕我報官抓你們嗎?!”
楚雲綰拿著繩子慢慢走過來,輕輕一笑,表情有些滲人,“你想報官,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機會了。”
老王看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你,你想幹什麼,難道還想把我殺了滅口不成?!”
墨凝在他身後緊緊箍住他,一手接過了楚雲綰遞來的麻繩,即便他全力反抗,還是被牢牢綁在了椅子上。
楚雲綰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轉身把桌子上那一尊虎雕擺件拿過來,翻騰著看了兩眼,有些嫌棄,她湊近了老王,晃了晃手上的擺件。
“十萬兩?”
老王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隻能用眼睛瞪著她。
下一秒,地麵上傳來砰的一聲,他整個人都呆住了,怔怔地望著地上的玉塊,驀地抬頭狠命掙紮起來,一邊掙紮一邊大吼,“你這個臭丫頭!快放開我我要報官!報官!把你們都抓起來!”
他心裏都在滴血,這玉雕雖然不止十萬兩,但玉確實是好玉,花了他整整三萬兩白銀啊。
墨凝見他掙紮的厲害,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楚雲綰眉梢微挑,“你都說了你要報官,我傻了才會放開你。”
說完她又轉身繞到桌子後麵,仔細參觀放置物品的架子,老王見了,心中警鈴大震,“你做什麼?!不準靠近那裏!”
眼見著楚雲綰又拿起一個琉璃玉瓶,他忽然朝門口大喊,“救命啊!搶劫了!救命啊……唔。”
墨凝把一塊手絹塞進他的嘴裏,有些微惱,抬腿踢了他一腳,“不許叫!”
楚雲綰瞥了他一眼,然後把琉璃玉瓶放下,她也是惜玉的,不會無緣無故拿玉出氣。
打碎那個玉雕隻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同時也是感覺那個玉雕實在是太醜了,完整著還不如碎了。
她轉了一圈,沒找到幾件好東西,比她在現代看到的差太多了,興致缺缺地轉回來,撞上老王凶狠的仇視眼神。
楚雲綰十分相信,如果她們前腳走掉,後腳他就會去報官,這不是個事兒啊。
想了想,她從懷裏拿出一枚精致的木牌放在他麵前,原本掙紮的老王突然不動了。
她心裏一樂,這東西還真有用?
“知道這是什麼嗎?”
老王仔細辨認過後,突然唔唔唔叫起來,眼神示意自己的嘴。
楚雲綰看了墨凝一眼,墨凝會意,抬手把手絹從他嘴裏抽出來丟到一旁。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有攝政王殿下的木牌?”老王狐疑地瞅著她,眼中明顯是不相信,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攝政王和哪個女子走的比較近的。
可是那木牌上,確確實實是刻著一個‘瀾’字,放眼整個鳳都,誰敢冒充攝政王。
“你不用管這個是哪裏來的,你隻需要知道,今天的事情你敢說出去或者報官,那這一堆碎玉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明白了嗎?”
楚雲綰學著從現代看來的肥皂劇裏某些反派威脅人的口氣,把一塊碎玉踢到他跟前,冷冷地盯著老王。
老王慌不迭地點頭,要是早知道這個少女是攝政王的人,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招惹她啊。
楚雲綰終於滿意了,收回木牌揣回懷裏。
這是她從宗瀾的馬車簷上解下來的,直覺告訴她或許有用,沒想到間接證實了宗瀾攝政王的身份。
想起宗瀾,她心情微微失落,很快就恢複了原狀,抬眸掃了墨凝墨畫一眼,“我們走吧。”
“唉,你們倒是給我把繩子解開啊!”老王哀嚎。
墨畫走在最後,關門的時候朝他露出一個特別無害的笑容,“我們要走了,老叔叔你自己解吧。”
說完反手便關上門,順便把掛在門外的今日休息,謝絕迎客的牌子翻過來,嘿嘿一笑,趕去找楚雲綰了。
東西沒當成,墨凝詢問楚雲綰應該怎麼辦,誰知她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先吃飯!”
抬頭一看,時間已經過了正午,墨凝心中自責。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忽略了時辰,您一定餓壞了吧,想吃點什麼,奴婢打聽過了,這裏最有名的酒樓是饈珍樓,廚子做菜是一流的。”
即便囊中羞澀,她還是感覺不應該委屈了楚雲綰。
話落,楚雲綰突然興奮地一叫,雙眼放光地盯著一個路邊攤,“那裏有餛飩!去什麼酒樓,就吃那個了!”
在定國皇宮待了三個月,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吃的她都要膩味了,這個時候她格外想念現代的家常菜,尤其是餛飩,水餃一類,本來以為吃不到了,這真是個意外的驚喜。
墨凝見她這麼激動,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頓時臉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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