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是濟無道人吧?”楊思雯問道。
“是的,就是他,隻是那時候他的胡子還沒有這麼白。”李耀天說道。
“哈哈。”濟無真人走了出來,“孩子,你記起了老道?”
“記得了。”李耀天答道。
“恩,好!15年前我預測我們必然還會見麵,果然靈驗啊。”濟無說道。
“你還真聰明,竟然預言的人,都是平時話沒說夠的人。”楊思雯說道。
“你說什麼啊?”李耀天罵道。
“事實嘛,馬克思說的。”楊思雯答道。
“你……”李耀天真生氣了。
“好了!咱們故人重逢,我給你看你們想見的東西。”濟無真人說道。
“什麼啊?”楊思雯問道。
濟無老道神秘的笑了笑:“蠱皇酒杯。”
李耀天一驚,心裏說道:“感情剛才那個木箱子裏麵不是酒杯?這老道真夠狡猾的。”
李耀天和楊思雯跟著濟無老道來到隔間,裏麵亮堂堂的,一隻銀光閃閃的酒杯擺在那裏,就如同古代皇帝的酒杯,看著十分的緊致。
“這個有一千年曆史了?”楊思雯不敢相信的問道,因為文物古董她見多了,湖城是個開發的貿易都市,很多展覽都在這裏舉行,國內外都有,經常會有一些古董文物,他們就會負責安保,每次看著那些怪模怪樣、鏽跡斑斑的古董,她看著都惡心,真不知道貴在那裏,可眼前這酒杯實在是漂亮,這哪是酒杯,簡直就是一件超級藝術品。
“沒錯,這就是1千多年以前,蠱皇使用的酒杯,很美,但是很邪啊,1千多年,我們道家,為了它付出了多少代價。”濟無說道,看著酒杯,他的眼神裏流露出一絲恨。
李耀天也圍著酒杯看,但是吸引他的不是酒杯本身,而是貫穿酒杯兩個支耳孔內的一根金色長針,此針與他隨手的信物銀針很像,但是比銀針長一些,也更細一些,這真就是蠱門之物,而且是個寶物,銀針除了是巫醫身份的象征,還用來做針灸使用,要越細越好,所以蠱門裏區分身份的一種方式也是看針的粗細了。
“濟無真人,此針莫非是蠱門之物?”李耀天問道。
“哈哈!識貨,沒錯這根針就是蠱門的金蠱針。”濟無真人答道。
李耀天一驚,果然是金蠱針,那麼說來古大師剛才說的沒錯?他真的是被師祖雲鶴子與師父苗大師給陰了?李耀天不敢相信。
“不是說金蠱針被古大師偷走了嗎?因為這事他還被逐出師門了。”李耀天問道。
濟無真人搖了搖頭,說道:“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真人也參與此事?”李耀天問道。
“自然。”
“那你們是不是也太卑鄙了?古大師一心想成為一名巫醫,你們為何就這樣對他,你們毀了他的一聲,逼著他走上黑蠱這條不歸路。”李耀天怒道。
濟無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切莫激動,聽道人說來。”
李耀天還很憤怒,楊思雯拉住他:“先聽真人說。”李耀天控製住自己的脾氣。
濟無在地上坐下,楊思雯也拉著李耀天坐下,濟無道人吸了口氣,表情變的有些凝重,歎了口氣說道:“阿古是個不錯的孩子,我已經活了110多歲了,到現在我還是覺得阿古的天賦遠遠高於阿苗。”
楊思雯差點噴了,活了110歲,真是老妖精啊,但是她忍住沒說出口,濟無真人笑了笑:“丫頭別笑,過了100歲,多活一天其實就是痛苦一天,唉!可惜了阿古啊。”
50年前,古大師與苗大師也就是10幾歲的孩子,尊重遺訓,濟無道人千年後,將酒杯送上青龍山,計劃與蠱門掌門雲鶴子一起做最後的一擊,將酒杯裏的邪惡之物清除,也是完成千年的夙願。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們施法七七四十九日,最後一日時,趁他們不注意,阿古卻偷偷的拿走了酒杯,酒杯上殘留的邪惡之物被放出,附在了年幼的古大師身上,近千年的等待,功虧一簣,雲鶴子與濟無都幾乎崩潰,唯一能做的就是趁邪惡之物還未萌芽,畢竟近千年的封存,加上濟無與雲鶴子40多日的鍛煉,妖邪之物的元氣大傷,此時若是殺了古大師,也許能夠以除後患。
可惜的是雲鶴子下不了手,他們抱著妖邪之物元氣大傷,沒有威脅的僥幸心理,留下了古大師的性命,但是卻打壓他,不讓他學習任何蠱術,但是終究還是沒能壓製他,他還是私自逃跑,而他們也隻能編出古大師盜走金蠱針的謊言,雲鶴子因為內疚終於鬱鬱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