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夢非夢夢奇多(1 / 2)

夜半子時,吳玉清隻感覺自己的腦子混混沌沌的,先前身上的劇痛也沒有了,隻餘了一身的燥熱和難以忍受的酥麻之感,就像是,他的身體裏住進了一隻蓬勃愈發的獵豹,幾欲將他撕成碎片。

吳玉清暈著臉,迷迷糊糊的從軟榻上爬起來,身子東倒西歪的朝外間走去,他隻是順著一股奇異的香味,渾渾噩噩的一路走去,摸到冰淩月的榻邊,便一頭栽倒冰淩月的床榻之上。

冰淩月被那突如其來的重物壓的驚醒過來,見一身滾燙的吳玉清正壓在自己的身上,嘴間不知呢呢喃喃的說些什麼,而且一雙大手還不老實的在自己的身上亂摸。

這情形冰淩月太熟悉了,她急急的想要掙開吳玉清,卻哪想自己的身子也是絲毫的不見力氣!

那種異樣的迷香,仿佛要抽走冰淩月所有的意識,她狠狠的將自己的舌頭咬了一下,瞬間,血腥味便充斥著整個口腔,那一刹那,冰淩月的神智恢複過來,她掙紮的更加厲害,可終究隻是淺淺的蠕動而已。

趁著她掙紮的那一瞬,她柔軟的身體似乎是喚醒了他體內的獵豹,瞬間,吳玉清的身體滾燙了數倍不止,他的唇找到她的唇,狠狠的攝住,如同一頭饑餓的狼。

冰淩月一下子懵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不用想都知道。可是,吳玉清不是隻喜歡男人麼?怎麼會對她?

“唔唔……”冰淩月狠狠的想要甩開頭,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力量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就像、就像當初在蓮月那裏一般……

冰淩月幾乎是愣得當場不能動彈,不、不、這事,是不是又與紅袖有關?

冰淩月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頭,幾乎要將它咬碎。血腥味充滿整個口腔,冰淩月依舊是死死的咬著,仿佛要將自己的血液流幹。

吳玉清將她那血吃進嘴裏,他的神智漸漸的恢複過來,睜開眼睛見到自己身下的人,驚得差點跳起來:“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冰淩月忍著嘴裏的劇痛,狠狠的夾了他一眼:“唔……這是我的臥房,你大半夜的跑過來發什麼情?”要不是她及時咬破自己的舌頭,讓血流出來,解了他體內的媚毒,估計,她這會兒已經出牆了。

吳玉清瞪大眼睛,滿眼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房裏的環境,身子一怔:“我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是在浴房麼?”

冰淩月嘴裏的鮮血又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淡淡的紫色,明得晃眼!

吳玉清見到那血色狠狠的一震,而後急忙走到床前,將冰淩月的手執起來,手指搭上她的脈搏,心中狠狠的一跳:“你怎麼會中浮夢?”說罷又急急的搖頭:“不,說這是浮夢,可卻又不是,你的身體裏有浮夢的毒素,可是血裏卻沒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