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吃不到嘴裏的癢癢感,在最開始的時候或許還比較奏效,可是時間一久,當所有人都覺得原來不過是一種不可能實現的幻想的時候,就沒有人再闊綽的當豬哥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至少在張毅穿越到這個世界的三個月時間中,就他所知道的情況來看就從來沒有看過那些所謂的相公打賞的銀子超過一兩,甚至如果不是為了附庸風雅,他覺得那些表麵正經實則心裏悶騷的家夥們連一碗茶錢都懶得出。
上了二樓,從第一道門開始就是樓裏所有姑娘的房間。
當然,姑娘是客人們對樓裏姑娘的稱呼,張毅隻能叫娘,而且是從大娘開始一直排到十七娘。
雖然張毅覺得自己這具身體好歹也是十七歲的身體了,叫一個個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的可人兒做娘怎麼想,怎麼尷尬,但是這種想法也隻是想想,因為被這個兒子所賦予的責任卻是讓他每每想起來就不住地熱血沸騰。
慢悠悠的上了樓,朝著第一間房間,張毅輕輕的敲了敲門。
“十七娘,起床了!”張毅見沒有回應,將嘴靠著門縫又朝裏邊喊了一聲。
聲音不大,不過卻足以讓裏麵的人聽見,可是等了許久裏麵卻依舊沒有一絲動靜。
難不成十七娘昨晚生病了?
張毅不禁一驚!
作為春芳樓裏唯一的一個男人,他是要對樓裏每一位娘負起責任的。
萬一那位娘因為一個傷風、感冒啥的香消玉殞,那豈不就是一場悲劇了嗎?
透過門縫,張毅就朝著裏麵看去。
可是剛剛看了一眼,張毅就覺得從丹田之處,一股熱流就急劇不受控製起來。
並且隨著偷看的時間不斷延長,這股熱流仿佛受到了某種指引一般,頃刻間便變得洶湧澎湃起來。
隻見那粉紅色的紗帳下,一隻玉臂露出了一半,玉臂如同白蓮藕一般晶瑩玉潤,在鏈接玉手香肩處一條紅色的絲帶尤為明顯,順著那紅色的絲帶看去一件更為耀眼的火紅色肚兜就出現在了眼前。
隻見那豐滿、迷人的火焰隨著十七娘悠悠的呼吸一起一伏,韻律間透過初陽的光亮甚是迷人,看的張毅那叫一個直燒人心肝兒啊!
早就看出來十娘胸前絕對有貨,沒想到沒想到居然如此雄偉
張毅不禁立馬火熱起來,他前世活到了二十五歲。雖然作為一個宅男看過的島國教育片不少,可是真看到這樣如此令人噴血的場景他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又看。
這種第一次身臨其境,並且是頭一遭經曆這樣事情的張毅頓時就不淡定起來,呼吸開始粗重。
然而就在此時,正當張毅沉迷在那一抹迷人風采之時,隻聽隔壁房間響起了一道柔媚的聲音。
“張毅,現在什麼時辰了?都亮了,也不見你叫我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