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三六九等,廝固然是賤業,但比之娼妓還要略高一籌,方才那人張毅是賤人張毅他指桑罵槐暗暗貶低林允兒也的過去。
頓時,那位仁兄立馬就漲紅了臉,支支吾吾想要解釋。
可是張毅那兒肯給他機會?
張毅當下道:“我觀你濃眉大眼,相貌堂堂,卻不知你居然是個暗地裏使絆子的人。我與允兒姑娘的在為學術討論,你翩翩三番四次阻撓,你究竟有何居心?”
“我”
“你什麼你?你這等無恥人,定是收人他人財物才在眾位士子雲集之時作賤允兒姐,罵她是下賤之人可是?”
“我”那位仁兄已經被張毅幾番截話,氣得發白眼。
可是張毅根本就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敵進我退,敵退正好痛打落水狗。
占據了大義的名分,張毅更是一臉正氣,高聲道:“我雖出身卑微,卻也知道禮義廉恥四字,你這等卑鄙無恥的人,我卻羞於與你為伍!走在外麵也不要你認識我,本廝丟不起這張臉!”
頃刻間,原本還挨著那位仁兄而坐的幾位士子都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遠遠的離他而去,生怕別人幾人認識的模樣。
於是,這位仁兄腦袋一歪,學著先前那位吐血的哥們一樣,怒急攻心昏了過去
“允兒姐,你看我可是幫你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感謝我呢?”
張毅嘿嘿一笑,看向了早已經驚愕的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林允兒,心裏暗笑,和哥哥我耍心眼,你還嫩的慌!
“啊!”林允兒被張毅一叫,啊的一聲驚呼出聲,這時候她才發現張毅居然已經近在身前。
作為一名清倌人,平日裏雖然也有不少男子如同蝴蝶一般穿梭在她左右,可是如此之近的距離卻從來沒有過。特別是見到張毅出口狠辣,在她的心目中留下了一個異常深刻的印象,現在見張毅咫尺間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她心裏一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和你開玩笑呢!”張毅難得見到林允兒吃癟,心裏那叫一個爽,繼續道:“方才我便了允兒姐與大家之間尚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不知道現在允兒姑娘可有所悟?”
雖然剛才事發突然,讓林允兒方寸大亂。
但是隻是片刻功夫便鎮定了下來。
畢竟,能夠在京城之地混到今時今日的地位,林允兒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還請張公子教我!”
“好,好!”張毅嘿嘿一笑,儼然將自己當成了大師一般,高深莫測的巡視了一臉懵逼的眾位士子,才道:“你這首曲子最大的破綻,便是他們笑了!”
“他們笑了?”
“笑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笑了?這尼瑪也是破綻?
更何況,我們笑了,關人家允兒姑娘的音律學識有神馬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