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主子的敬畏終究是占了上風,若是她就這麼走了,張毅會死在這裏也不一定,雖然張毅死了他們得到活字印刷術也會比較容易一些,但是李婉茹相信,張毅能夠研究出活字印刷術,那就明張毅是個有才之人。
留著他,不定以後張毅還會給她驚喜,揀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事情,李婉茹是斷斷不會去做的。
所以對藥性的掙紮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想明白了以後,李婉茹不再猶豫,徑直走向關住張毅的房間,至於門口那個一直看著張毅的婦人,那是李婉茹的人,隻是借給劉斷陽使用而已,自己的主子要進去,婦人自然是不會管的。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進門的時候看到張毅竟然爬在窗戶上,現在的李婉茹已經想不清楚那些了,她隻是想著要怎麼帶張毅走,以賣張毅一個人情,這樣的話日後要用到張毅也方便了許多。
所以,對於張毅的動作李婉茹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眯了眯眼睛,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直到口腔裏鐵鏽味遍布,李婉茹這才恢複了些許清明。
拽著張毅的手就想外走去,張毅的問題與掙紮李婉茹都感覺不到了,她現在僅僅隻是靠著帶張毅走的信念撐著,這才沒有喪失理智,她現在隻覺得渾身火熱又空虛,張毅發著低燒的身體對她來竟然有些微涼。
又或者是因為張毅可以是他的解藥一般,所以才會如此,渾渾噩噩的,李婉茹已經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也不知道張毅到底有沒有掙紮,現在的她心中已是一片迷蒙,若是張毅看見李婉茹的眼睛的話,就會知道,讓他百般睜著都沒有掙脫的女子。
現在根本就是神誌不清的一個人罷了。
很快,張毅便抵不住疑惑製止了李婉茹一根筋向前衝的動作,身子擋在李婉茹跟前,問出了自己的問題,可現在的李婉茹又怎麼會回答張毅的問題呢?
在被張毅擋住了以後,李婉茹隻覺得自己身處火海,而張毅的存在又像是一汪清泉一般,李婉茹不停地想要往張毅身上蹭,張毅的疑問與掙紮根本就沒有給李婉茹帶來什麼阻撓,隻是讓李婉茹有些惱怒罷了。
藥性的控製下,對張毅做了什麼李婉茹自己也不知道,她隻想要湊近一點,再湊近一點,雖然她是個清倌人,但是在花街柳巷之中,該懂的那些都懂了,想要做什麼也是不緊不慢的。
大概是藥性是在太烈的緣故,李婉茹竟然連破瓜的疼痛都沒有感覺到,隻感受到了藥性被緩解的舒適,一夜酣暢。
第二日李婉茹因為身子上的不適比張毅要醒來的早不少,這個時候身下的疼痛才席卷上李婉茹的感官,看著張毅的眼神一瞬間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