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弟客氣了,你即是洪安兄的弟弟,那也是我的弟弟,若是不嫌棄的話,稱我一聲永康兄便好。”
張毅猜想,永康大概就是吳大同的字了,聞言便是從善如流的道:“那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永康兄。”
頷首,“若要落腳的地兒……想來賢弟也是不愛折騰的,這樣罷,哥哥城西有一個莊子,裏麵的下人不多,若隻有你三人住的話,倒是還合用。”吳大同以為張毅兩位娘,一共加上張毅隻有三個人出來罷了。
“不用太多下人,在江寧粗糙慣了,有什麼事兒自己就能做,此來帶了三位娘,倒是要有幾個丫頭也就是了。”
三個人?聞言吳大同愣了愣,不過倒是沒有什麼,這畢竟是張毅的家事,他愛帶幾個人就帶幾個人唄,他思索了一下:“那莊子裏合用的丫頭隻有十數人罷了,若有四位主子的話怕是不太合用,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如這樣可在我家選上幾個丫頭使用,或者去人牙子手裏買幾個。”
十幾個丫頭還伺候不了四個主子,這生活還真是墮落啊,張毅擺擺手,“不用這麼麻煩,我與娘們素來省事,人也夠用了。”
看來王洪真的跟吳大同關係很好啊,不然的話吳大同斷斷不出要張毅在他府上挑選的話來,至於安插眼線什麼的,那莊子裏的下人不一樣是吳大同的人嗎?隻是借給張毅使用而已,賣身契還在吳大同手上呢。
“即使如此,那隨你罷,若是有什麼需要隻管來找我就是了。”見張毅如此,吳大同也不勉強,上前將張毅帶來的酒壇打開,對張毅笑道,“洪安兄你釀酒的手藝了得,想來今日倒是有口服了,清酒,倒是我孤陋寡聞了,從未聽過這種酒。”
張毅那出的清酒並非後世是r國那種清酒,而是,“清酒,指的清澈的酒,統稱罷了。”張毅這樣對吳大同解釋:“隻是蒸餾酒,清澈如水,度數比較高適合男子飲用。”
受教的點點頭,吳大同手上動作未停,轉眼便將封好的酒壇打開,封閉在壇中的清香逸散出來,深吸了一口氣,“真是好酒!趕緊拿酒杯來!”
果然王洪的沒有錯,吳大同果真是個酒鬼,看起來到並非像是他猜想的那樣心機深沉,張毅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錯,倒是個可交之人。
就在張毅思索的時候,吳大同一杯酒已經下肚,隻覺得呼吸都是醇厚的酒香,“張賢弟,不知這種酒還有多少?可否勻一些給老哥?”不知想到了什麼,吳大同又加了一句,“自然不會白要你的,賢弟開個價吧。”
他記得王洪張毅前身是商,釀酒自然也應該是用來賣錢的,這樣的好酒就算是再貴,吳大同也覺得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