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過後,總算是進入了正題。
“張公子,我家老爺了,您不必為賀公子的事情煩憂,他也不會為此便對您有什麼不滿。”
賀風是什麼德行王有仁不可能不知道,自然也明白這件事根本就怪不得張毅,在知道賀風因為張毅而被打了手心以後,王有仁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好像賀風自作自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王老先生深明大義,在下佩服。”王有仁賣了張毅一個麵子,張毅也不介意恭維他幾句,又不要錢也不會少塊肉。
能夠做信使的定然是王有仁的信任之人,張毅的恭維讓他很是受用,好像被誇的是他自己似的。
“張公子客氣了。”
當著信使的麵,張毅將信件拆了,一目十行的看過去後,讓王三郎好好招待信使,而他自己則是去寫回信了。
迎麵而來的是朱健淳,他手裏也那種一封像是信箋一樣的東西。
“張兄也受到王院長的回信了?”
張毅點頭稱是,與朱健淳一起到了書房寫信。
“王院長是個拎得清的人,就是不知,為何會收了賀風那樣的弟子。”
聞言朱健淳頭也不抬的回道:“許是因為賀風的家中父母親長吧。”在跟賀風起衝突以後,朱健淳也是去查過了他的,自然知道,賀風家中的族兄雖然在朝中的官職不高,但卻身居要職,雖然王有仁不需要人脈,但是王洪需要啊。
這些環環相扣,賀風拜在了王有仁門下也是成了必然。
“賀家也算是個不錯的人家,這個賀風隻是被養殘了罷了。”
就算朱健淳不,張毅也差不多能猜到,這個賀風怕就是家門不幸的典範,能夠身居要職,即便賀風的那位族兄是因為家族的關係才當上的,那他自己的能力也不能弱了,不然除非是權傾朝野的人家,不然的話,肯定是會被拉下來的。
賀家,顯然沒有權傾朝野,不然的話,吳大同也不敢對賀風怎麼樣,而朱健淳也不可能不認識他。
沒有再多問什麼,不過張毅卻也是心中有數了。
將人送走以後,朱健淳要去巡查需要重建的地方怎麼樣了,想要邀請張毅一起。
張毅想著現在左右沒有什麼事情,便也就應了,張毅反正心裏清楚,朱健淳叫他一起去其實就是想看看,他有沒有好辦法讓重建的更加快些。
這對於朱健淳來也算是個政績啊。
“聽聞張兄的花田出了事?”
睨了朱健淳一眼,張毅沒有話,但是朱健淳分明看出了那一眼之中的嫌棄,“什麼你都知道。”這話張毅沒有出來,但是卻讓朱健淳感受到了。
尷尬的清咳了兩聲,他也不敢是讓人在時時刻刻觀察著張毅,不然的話張毅準會跟他翻臉。
“山坪村的事情動靜並不,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朱健淳隻能這樣解釋。
似笑非笑的看了朱健淳一眼,張毅倒也是沒有拆穿他,“賑災彩票賺了多少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