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張毅受傷了,她想要出來看看張毅,求了李長征很久都沒有被允許,最後還是在李長征跟朱健淳商量政事的時候,衝出去請朱健淳出麵,這才能來看張毅。
再過不久,她就要回去了。
靦腆的拉了拉衣角,李芷珊對張毅很是不舍。
在春芳樓眾人相處了這麼多年,即使不是親人,但是卻也勝似親人了。
這一下就不能見了,李芷珊的心裏還真是不好受。
不用出來,看李芷珊的神態,張毅也就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安撫的對李芷珊笑了笑,“你放心,若是李將軍真的關著你,而你又實在想出來的話,到時候我就去找孝先幫忙。”
朱健淳的麵子李長征還不至於不顧。
感激的對張毅笑笑,看得出來,李芷珊很想出來,但是嘴上卻還是道:“不用了,我這樣就很好。”
知道這是不想給他添麻煩,張毅笑了笑,也不強求,隻是看了李可心一眼,讓她等會勸勸李芷珊。
外麵傳來一陣響動,李可心出去一看,回來對張毅笑道:“孝王殿下來了。”
完以後正巧朱健淳進來,對李可心和李芷珊作了個揖。
見此,李可心和李芷珊對視一眼,給朱健淳還禮,然後兩人雙雙出去了。
目送娘們出去,張毅這才把視線投在已經走到麵前的朱健淳身上。
“你來做什麼?”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去查昨晚上前來刺殺的罪魁禍首是誰的嗎?
難道已經查到了?
什麼時候朱健淳的辦事效率這麼高了。
看昨晚上那些人的樣子,也不像是能夠隨隨便便就招供的軟骨頭啊。
原本張毅都已經做好了朱健淳要打持久戰,跟這些硬茬子磨到底的準備了。
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根本就不用審,看到那人的臉,弟就知道,背後之人是誰了。”
“哦?是誰?”
聽朱健淳這語氣,仿佛還是熟人?
“前吏部尚書,陳宜州。”
“陳宜州?”
就是那個被非要給他官位的朱健淳擼掉了官帽的倒黴蛋?
“那也不會啊,我看陳宜州不是那麼有種的人啊。”
張毅跟陳宜州也是打過照麵的,在張毅的眼中,陳宜州就是個唯唯諾諾的膿包。
他看見的陳宜州是這樣,但是張毅忘了,有時候眼見也不一定為實,要是陳宜州真的膿包的話,即使有吳王的幫忙,他也不應該能夠在吏部尚書這樣的位置上坐的這麼穩當才對。
最後皇上處決了吳王,也並沒有動陳宜州的位置,不想朝野動蕩是一點,但更多的,跟陳宜州的能力不無關係。
很多時候,人對於先入為主的觀念十分的執著,之後的很多事情,都會強行為先入為主的想法找理由讓它能夠對號入座,現在張毅就是這樣。
朱健淳不知道張毅的想法,所以也沒有糾正他,對於張毅的疑問,朱健淳給出的答案是:
“並不是陳宜州的勢力,隻是有人想要借風使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