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張毅沒有翻臉,但是也離翻臉不遠了。
“我這是拜誰所賜?”
眼看著張毅麵色不善的樣子,朱健淳不由得對張毅作揖示弱,“是弟,是弟,弟這不也是忙不過來分身乏術了麼?所以隻能讓張兄幫忙搭把手了。”
“得了吧。”張毅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你孝王殿下想要用人難道還擔心無人可用?”依張毅看,朱健淳就是看著他太閑了,所以不平衡了。
被張毅看穿,朱健淳也隻能夠悻悻的笑了笑,別人對他這樣話早就被罰了,可是對上張毅,不知道為什麼,朱健淳就是覺得氣虛。
麵子總歸是有些顧不上,朱健淳不由得清咳兩聲,轉了個話題道:“咳咳,張兄此番喚弟前來,所謂何事?”
起這個,張毅就來氣。
“你看看這地方官員的分布。”
以前張毅還不知道,現在一看,簡直無語透頂了,朱健淳難道在下放官員的時候沒有注意過嗎?
粗粗看了一眼,朱健淳不覺得有什麼大錯,但是看張毅的樣子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不的疏漏,畢竟是在他監國的時候張毅接手,這其中要是出了問題也有他的責任。
所以雖然朱健淳心裏心虛,麵上卻還是有些無辜的看著張毅,“一般來,這種地方官員的指派若是沒有上麵的明示的話,都是吏部做主的。”
從前的吏部是以前的吏部尚書陳宜州一言堂,朱健淳以前是覺得,雖然陳宜州是吳王的人,但是能力還是沒有錯的,量他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麵動什麼大的手腳,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也就過了。
現在弊端出現了。
看著朱健淳無辜的樣子,張毅心中有了計較,朱健淳頂了也不過是有點失察之過。
“張兄,究竟怎麼了?”
難道真的是出了什麼大事不成?
急忙接過張毅手中的簿子,左翻右翻,朱健淳都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心中的不解更甚。
“我是覺得,現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際,別的官員怎麼樣我還沒有仔細看,但是在這地方官上麵,卻是有點問題的,實在是太浪費了。”
“浪費?怎麼?”還沒有人跟朱健淳過,現在朝廷用人有什麼不妥之處呢,張毅的話朱健淳沒有懷疑,隻是在想,會不會是那些人知情不報?
眼看著朱健淳的臉就要黑了,張毅也沒有分一星半點的眼神過去。
“你看,幾乎所有的地方官,用的都不是本地的官員,你這是個什麼原因?有什麼比本地人更了解本地的老百姓需要什麼、要怎麼與老百姓溝通才能夠更能夠準確的實施朝廷的意思的呢?”
有些地方尤其的排外,官員做事很有可能束手束腳,原本十分的能力,可能到了地頭隻有三分,這要不是浪費,還能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