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也就是討好一下作為家主的父親,等到成年了之後能夠多分得一點家產。
“見過孝王殿下!”
故作鎮定的對朱健淳行禮,如果忽略顫抖的腿的話,大概還像樣一點。
朱健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盧公子看上了本王的船,當真是本王的福氣。”嗤笑了一聲,他對那些抬著船的工人們道:“糊塗東西,還不趕緊把船抬到湖邊上去,在這做什麼?”
雖然是嗬斥,但是卻讓那些工人們都鬆了口氣,他們知道,今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朱健淳不會再責怪他們了,就算是要責怪,也會先責怪盧公子。
對朱健淳行了一禮,夏連忙心翼翼的把船給抬走了。
張毅看過去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這些人也挺有意思的。
聽見朱健淳這樣,盧公子就知道了朱健淳的態度,甚至顧不上還當街,連忙給朱健淳跪下,“孝王殿下饒命是,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是我糊塗了。”
見狀,朱健淳剛想要什麼,卻被張毅給攔住了。
張毅的態度讓朱健淳很奇怪,看著他,朱健淳等張毅的緣由。
雖然張毅並非是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但是朱健淳相信,張毅做這件事是確實有原因的。
張毅歎了口氣,“這個地方人太多,我們到那邊去。”
他知道張毅指的是那個湖心亭,朱健淳不明白張毅為什麼要給盧公子在外麵留麵子,但是朱健淳卻還是選擇了相信張毅。
一看能夠讓朱健淳乖乖聽話的,那這人一準就是張毅了,這已經是京城當中許多人形成的默契。
不管朱健淳在外是一個怎麼樣的殺伐決斷,在張毅麵前就跟一個弟一樣狗腿,沒有人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朱健淳不顧及形象的樣子卻被不少人看見過。
盧公子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張毅現在是他的救命稻草了,也不敢多什麼,乖乖的跟在張毅跟朱健淳身後。
兩人帶著杜寒跟月十三上了車,而盧公子卻隻能可憐巴巴的跟在車後麵,等到了地方的時候,他已經氣喘籲籲了。
但是朱健淳卻不會管他到底是怎麼樣的氣喘籲籲。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朱健淳神色淡淡,“盧家的公子都好大的威風,盧淮安敢在本王府上行苟且之事,而你敢當街搶本王的東西,你們盧家當真是好得很啊!
這話他哪裏敢接?隻敢戰戰兢兢的連道不敢,整個人都要趴在地上了,實力演繹了一把什麼叫做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廬陵公主盯著他好一會,突然之間冷哼一聲,道:“原來是你!”
張毅跟朱健淳有些疑惑,“你認識他?”
這盧公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廬陵公主長在深宮,怎麼會跟他有交集?
“上次母後招盧淮安公子進宮,他也跟著來了,如此便罷,還玩弄了一個宮女,不巧,那位宮女正是本公主身邊的人。”
而且還是廬陵公主的心腹。
“什麼?”
張毅用一種看勇士的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