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夜色,安逸的主城。本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地方,即便是有,在那森嚴的守城軍隊的“維護”之下,也實在沒有什麼人想要去多管什麼閑事。沒有哪個人有膽量僭越其上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畢竟這可是主城啊,強悍無匹的法陣會消滅一切不安定因素,沒有任何人敢於抵觸它的威力。
“師傅,旁邊不太對勁啊……”瀾破天自己實在是拿不定主意,“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小子,你怎麼和為師當年一樣愛管閑事?”闕天銘似乎話裏有話,“雖然有一腔熱血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然而為師還是不建議你去,畢竟這是主城。高層裏錯綜複雜的關係網連為師也弄不清楚,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一方,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闕天銘見瀾破天表情十分不忿,連忙補充道:“為師不是擔心危險什麼的,更不是怕死,但是咱們的誌向不止於此啊,你明白麼?”
“我明白。”瀾破天回答得十分幹脆,“我要過去,你和我一起嗎?”
“廢話,有熱鬧不看,有架不打,像我闕天銘的風格麼?”
“那你這半天囉嗦個什麼勁?”
“我是想看看你小子的心境罷了。”闕天銘微微一笑,“不錯,不錯,是個好小子。”
瀾破天再也沒有心情和闕天銘打趣,徑直走出了房門。
發出聲響的那間屋子與瀾破天所住的相距不遠,一人一魂很快就踱步到了那扇門前。門內聽聲音應該是一男一女在爭執著什麼,待細細聽來,不由得使人有衝進去的衝動……
“這可是虛日鼠主城,由不得你撒野……”說話的是一個慌亂的女子聲音,“唔……你這樣會受到製裁的……你就不怕……放開我!”
“小妹妹,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麼?”回應她的是一個猥瑣男聲,“別說你們這種從月係主城來的人完全得不到些許的庇護,即便有,在這虛日鼠城之中,小爺我就是天,小爺我說的話就是法。你一個下賤的月係丫頭,還敢和我說這一套……真是笑話!”
“我拜在異幻門下,你這樣做,不怕受到我異幻門的追殺麼?”
“還是那句話。”男聲絲毫沒有顯示出慌亂,“這裏是虛日鼠主城,在這個城中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的——你今日的下場無非是主動亦或是被動,至於結局,早已不是你的行為所能決定的了。”
“不妨小爺給你一個建議。”男聲猥瑣地笑了起來,“你今日主動些從了我,小爺改日心情好時候說不定會放你出城,到時候,你去那個心月狐城尋你那什麼勞什子異幻門,叫他們來找我報仇,也不是一件段‘忍辱偷生,報仇雪恨’的佳話麼?小丫頭,你意下如何啊?”
“鼠琨氓!你難道不知道我門的規定?如若那樣,我還有什麼臉麵再回異幻門?”女聲帶上了讓人心悸的哭腔,“您貴為虛日鼠城的第三少主,年紀輕輕便有道境修為,何苦為難我這樣一個氣境的小女子?”
“瞧你這句話說的,今日之事怎麼能叫為難呢?你看,這天地靈氣整個大陸都是,小妹妹你偏偏要到這虛日鼠城來修行,碰到小爺我無非是天大的緣份罷。”鼠琨氓笑聲十分邪惡,“再說你們異幻門的所謂規定,那便真是天大的笑話了。虧你們門徒自上而下的都恪守著,誰知道你們那門主楊憐雪早就和刀魔闕天銘有一腿了,再說你也不想想,你異幻門的男弟子數倍於女弟子,為什麼偏偏對女弟子有如此規定。對於男弟子,反而,嘖嘖……說起來,我鼠琨氓也想到你們異幻門挑幾個寵物玩一玩……小妹妹,門主尚且如此,你又何苦如此壓抑自己?何不讓小爺我讓你體會一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呢?”
瀾破天聽著聽著,無語地看著闕天銘,居然又關你的事,還刀魔……可是後者卻麵不改色心不跳地示意他不要衝動,表示自己還想再聽一聽……而且這鼠琨氓的名字,自己怎麼就那麼耳熟呢?
“門主說男女有別……”女子的聲音已經明顯地出現了不堅定,“男子需要外力驅使,女子隻需恪守本心方可……方可……”
“放屁!”鼠琨氓厲聲一喝,“還不是因為你門男弟子掌握了她偷奸的把柄,那楊憐雪才不得不妥協。嗬嗬,堂堂異幻門,幹的些什麼破事,虧你這弟子還有臉在外麵說自己是異幻門的弟子……不過放心好了,小妹妹你生的這般惹人憐愛,小爺我一定會加倍疼愛你的,過去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啊……好嗎?”
隨著鼠琨氓的語氣軟了下來,女聲竟也又幾分妥協了:“可是,公子你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了……我……”
“那又怎麼樣?”鼠琨氓話中含笑,“他們都是我的女人可是我把小妹妹當做親妹妹一樣疼愛,又有什麼關係呢?怎麼樣,小妹妹同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