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知道不如少知道,少知道不如不知道的道理。”先前發聲那人歎了一口氣,隨即繼續說道,“可是眼下這大陸的形式很不樂觀啊,若是我虛日鼠城內部都不能夠做到團結又怎麼能應對這些變化呢?而且很明顯影響內部團結桎梏就在此處。即便是我不說別人也會說出來的。”
他雖然盡力壓低自己的聲音,但是怎奈與人交談之時越說越激動,漸漸控製不住自己,聲音便順利傳揚了出去,自然有很多有心之人便紛紛湊了過來,靜默在一旁細細聽著。瀾破天的元神就隱匿在這群人之中。
“這位兄台的意識是玄門隱世與青龍幫無後的事情都另有隱情?難不成都是這地煞宗搗的鬼?”有一個吃瓜群眾忍不住這般發問,似乎將剛剛發言那人當做了什麼隱世賢者一般。
“大的方麵談不上,不過有一些端倪還是可以看出來的。”那人絲毫不擔心風大閃了舌頭,依然自顧自看看而談著,“這青龍幫為何衰退無後?不才認為原因主要有以下幾點,一是虛日鼠城的年輕一輩大都被玄門與地煞宗挖走,在本地的年輕一輩中,青龍幫無人可招。其次,青龍幫本來掌握著虛日鼠城的城技噬心的修行方法,也願意把這個當做找人的籌碼,但是怎奈祖上的規定太坑爹,九百九十八金幣的學習費在今日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騙局,導致外來的年輕一輩大都也不敢相信,從而轉投他處。”
“道友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也很客觀公正,但是這一切由於那地煞宗有什麼關係呢?”又一個吃瓜群眾忍不住質詢道,雖然很多人知道此人說的隻是一家之言一麵之詞,但是還是願意湊過來權當一個故事去聽。別有用心之人目的自然也不會和平常聽眾一樣簡單。
此時那管事的的在台上也發現了某處人群聚集,顯得不怎麼正常,但是在主城中言論本就自由,再加上他們都沒有做什麼違法亂紀之事,所以也沒必要計較什麼,隻是似乎場上的人都沉浸在自己討論中,沒有多少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了。他也隻好索性暫停介紹,等待台下的討論自己平息。
再看這頭,先前說話那人已經與方才提問的那一個吃瓜群眾彼此搭上了話:“這位道友問的問題很好啊!至於關係在哪裏我就先不多說,先反問道友一個問題,您認為這地煞宗對於我虛日鼠城的貢獻有多少呢?”
那人略一沉吟,笑著答道:“如果道友是認為那地煞宗對於我主城貢獻不足所以不配並入三大宗門的話可就大錯特錯了,要知道這地煞宗自從遷入我虛日鼠城開始就努力發揮自身經濟優勢,拉動我主城的經濟發展,貿易發展,讓主城的各項比賽逐漸多了起來,也間接促進了我虛日鼠主城整體的實力進步,由此觀之,它的貢獻不可謂不大啊!單憑這一點,把它算入三大宗門之中也應該夠合情合理吧。”
“嗬嗬!”先前說話那人也不置可否,隻是報以一笑,“道友說得自然是很有道理的。單憑貢獻,他地煞宗做得的確不錯。但是諸位道友有沒有想過,經濟的發展便是造成金幣大量流動的原因,也正是因為金幣的流動,導致了人們越來越富有,先前的諸如九百九十八金幣的巨款也在今天變得不值一提,那麼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經濟的發展促使了青龍幫收不到新鮮血液呢?而造成經濟發展的所謂最初過傑出貢獻的地煞宗是不是對此難辭其咎呢?”
“道友這樣說未免有些太偏激了吧!”提問的那個吃瓜群眾顯然對於對方的解釋很不滿意,“你怎麼能用結果來解釋原因能,若是真如你所說,我虛日鼠城為了迎合他青龍幫祖上定下的那個可笑規定就不應該自我發展了?經濟就應該一直那麼落後下去?就應該一直被其它主城所恥笑?”他說得有些激動,語氣越來越強烈,居然又激發起了一些和他想法相似的人,對於先前發言之人一通口誅筆伐。
“諸位冷靜下,聽我說完可以麼?”那人也隻是笑笑,自顧自提醒旁人,顯示出了極佳的風度,與庸貴的姿態,“先不說青龍幫的事情,說說那玄門吧,諸位可曾知道這玄門為何好好的世俗不願意呆,要隱世修行呢?”
“自然是人家厭倦了世間的嘈雜,想要找一個清靜的地方,認為清靜有利於自身道心的培養與修為的精進吧!”那嘈雜的人群在他拋出第二個問題時稍微冷靜了幾分,一個人站出來如是回答了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