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什麼動作,對麵那身穿白壽衣的男人突然笑了,指著我問道:“小子,你那張符不太正啊,好幾個地方都畫錯了……”
“嗯?”我發現這人的語氣雖然冷酷,但沒有任何殺意。
他應該不是鬼,因為,我可以看到他的影子。
“你是誰?”我放下鎮邪符,但是依舊保持著防禦的姿態。
白衣男人聽了直接將匕首丟在地上:“喲?小子,看來你有問題啊?打贏我就告訴你!”
我倆同時對衝,頃刻間就扭打到一起。
其實,水平相近的兩個人打架並沒有武俠片裏麵那樣的酣暢淋漓,ufc大家看過吧,我們倆之間的打鬥其實就是簡單的腿法拳法以及摔法的結合。
隻不過,這個白壽衣的哥們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搭錯了,穿著寬大不便的壽衣自然沒有辦法放開和我戰鬥。
最終我以一個過肩摔大獲全勝。
緊接著我不依不饒地一腳踩在白壽衣男子的胸口,說:“現在可不可以說說你是誰了?”
“嗬嗬……”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腳腕,“當然可以,不過前提是你得把腳移走。”
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本來我就沒打算要他性命,既然已經製服了他,那我自然會放他走。
於是我當下就挪開我的腳。
可是,我覺得腳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定住了,就這樣貼在壽衣男的胸口,無法挪開!
我腿部漸漸發力,意欲把腳給提起來,但是整條腿似乎被灌了鉛一樣無法動彈。
然後我試著繼續往下踩,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腳底似乎被一塊厚實的鐵板給抵住了!
臥槽!這男人會啥子妖法不成?
這時候,這個壽衣男人笑著給我看了眼他的手,那雙手上刻著奇怪的紋路,看來應該也是某種秘術。
“咱們鬥拳腳,你用邪法兒,不厚道吧?”
“厚道啊,我們都沒說過不準用別的招兒。”壽衣男人笑得很賤。
鬥嘴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我直接說道:“行,權當我輸了,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吧?”
“誒?”壽衣男又神秘地一笑,“你打贏了我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那麼我打贏了,你是不是得回答我的問題?”
“你想問啥?”我心裏鬆了口氣,看來這家夥不是來要我命的。
“陳理瞳在哪兒,你知道嗎?”
這個問題讓我放下的心再次高懸到嗓子眼,這人又是哪路神仙,居然認識陳理瞳!
陳丫頭死的時候才八歲,這個年紀的女孩幾乎沒有什麼朋友圈,認識她的人不會多。
不過我又轉念一想,陳丫頭呆得那個地方外人一般進不去。就拿我自己來說,如果不是因為食人巨黿將我誤認為“楊肆”,我早就葬身於小婁江了。
也罷!告訴他也無妨。
“陳理瞳在劉噶島上,你要有能耐過了小婁江,那你自己就去找好了。”
我這個答案應該完全出乎了這哥們的意料,從他那突然鎖緊的眉頭就可以看出來,他對“劉噶島”、“小婁江”這三個字還是十分之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