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人零件咋呀散了一地,一股執念始終不散,呂寧歎上一口氣:“放心吧,如果我有能力,會護你主人的。”
鐵人聽到此話,終究是在也抬不起頭,了去靈智,化為一堆廢鐵。
李紫有些嚇壞了,呂寧觀察著周圍:“不要自己嚇自己,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紫拉著呂寧的衣服,不敢動彈一步,呂寧費勁的拖著李紫前行,這地方毫無人生活的痕跡:“那鐵人的話,不要信,你看這裏哪像是有人的樣子!”
李紫閉著眼睛,睜開了一隻眼,空空蕩蕩,的確不像有人,跟著呂寧踏入臥房,說是臥室也隻是閣了簾子,砌了兩階台階,清雅古樸。
中間一張石床,雪白的獸皮鋪墊,垂著紫色紗幔,床頭是木櫃,雕刻的精致,過了這些年,空氣中還有若有若無的幽香,一旁的衣櫃裏,絲緞柔滑,處處透露以前的主人是個女的。
床對麵是一副畫像,是一男子揮動手中長劍和一妖獸對戰的畫麵,黑墨渲染能感受到當時的氛圍和他的氣勢,意態瀟灑,呂寧這一時間就看楞了。
李紫轉身,在梳妝台上摸索了起來,一麵銅鏡鑲嵌著寶石,拿在手上很是沉重:“這鏡子真漂亮。”
放下銅鏡看牆上有一個凸起的石頭:“哥,你看這裏有個凸起的石頭。”
呂寧回過神欲出聲讓她不要動,可奈李紫已經按了上去,聽到床榻‘哢噠’一聲,呂寧心中一凜,將李紫撲倒在地,滾到一邊。
“咻咻咻”
箭射幾道後,許久沒有聽見動靜,皺眉道:“凶險之地,多是機關,不可魯莽!你忘了前麵才中毒!”
李紫像做錯了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呂寧扶起李紫,往床榻邊走去,聲音是從這裏傳出來來的,掀起雪白獸皮,一個密道出現在眼前。
伸頭探看並無異常,順著台階而下,正中一個通明冰棺冒著寒氣,一個女子赫然躺在裏麵。
李紫拉著呂寧的衣衫躲在身後張望,隻見冰棺裏冒出絲絲白氣,女子身披輕紗,麵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說不出的柔媚細膩,像是睡著了,又像是沒了生機。
“你在這裏,我去看看。”
呂寧輕輕拉開李紫的手,李紫死拽著呂寧的衣衫不肯放手,許久過去,那躺著的女子沒有動靜,拍拍李紫的手:“她沒動靜,應該是死了,過去千年身體不腐,你不好奇嗎?”
李紫這才鬆了手,這等高超的技術,自己怎麼能不好奇!
呂寧持劍擋在身前,踏上床榻,近距離往裏一望,隱約露出凝白的肌膚,鼻翼微不可見的浮動,大驚她還活著?
呂寧伸手一探,握住了女子的手腕,雖然不會把脈看診,可探查心脈還是會的。
把脈許久並無動靜,是自己看差了,正欲放手,不可見的微微跳動了一下,閉上眼睛緊皺眉頭,果然又跳動了一下,這女子脈息古怪,若有若無,跳動的異常緩慢。
“哥?”
李紫觀呂寧一直握著女子的手不放,有些不高興的出聲問道。
呂寧睜開眼睛緊皺眉頭:“有脈息,可很是緩慢...我也說不準...”
李紫可不是呂寧這個半吊子,好歹是奇藥穀出來的,將呂寧拉開,她也是搭脈而看。
李紫心頭一跳:“她莫不是施展了秘術隱息功?”
“隱息功?”
“隱息功法一旦施展,就會陷入沉睡,生機極其緩慢進行,可讓人千百年不腐,如同做了一場夢,隻要尋個地方不讓人發現打擾,等在醒來已是滄海桑田,何種緣故,竟然讓這女子甘願在這裏睡了千百年之久?”
李紫放下手:“她應該是在這裏歸隱,我們破壞了她的機關,沒東西保護她了,現在怎麼辦啊?”
呂寧也是皺眉:“不知道,她在這裏應該是有原因的,外麵那些東西看起來時間這麼久了,她應該也睡了很久了,不是我們來也會有其他人來,讓她繼續睡在這裏,我們走吧。”
“走?”李紫看向躺著的女子:“就把她扔在這兒嗎?”
“不然呢?你還想帶走?”
“鐵人都毀了,無人照料這個女子,萬一她死了,那不是我們的罪過嗎!在說我們拿了人家那麼多東西,你都對鐵人說了會護她,哥,帶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