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於木與大長老二人,擊退醫夫子,大長老傷勢沉重,臉色蠟黃,額頭上滿是皺紋,一時竟沒有完全恢複,反觀須於木沒有任何損傷。
顯然須於木在剛才的打鬥上對大長老使了詐,奸詐小人,早知道就不參加對戰了。
須於木道:“現在大家都冷靜下來了,醫夫子,我兒昨日命喪黃泉,我扶須山真有外人入侵,你我相安百年互不侵擾,你該相信我們才是啊!”
醫夫子受了傷,剛才的怒氣也去了大半:“要讓我信,就拿出證據來!老夫我就等著!”
醫夫子拂袖而去,須於木見他離去,算是鬆了一口氣,良久,大長老才睜開眼睛,眼中壓製怒氣,須於木本該合力擊退他的,可他突然退出戰局,醫夫子的攻勢都讓自己承受了下來,當了活靶子,他隻毫發無損:“這借刀殺人的伎倆,使得真是不錯!”
須於木轉頭過去:“大長老,可不要忘了,那個人還在撫須山,如果你我都受了重傷怎麼辦?我父親現在在閉關,這撫須山不能出事!這件事是我不對,我認錯!”
大長老胸口一悶,這口氣實在憋屈,可是現在受傷技不如人,隻得默不作聲,陰沉著臉,掙紮著起身,步履蹣跚,走起路來還有些搖搖晃晃。
須於木一愣:“大長老你幹什麼去?”
“幹什麼去?”大長老冷哼一聲:“當然是去療傷,還留在這裏看戲?”
須於木恢複了些靈氣,也起身道:“如此,我給你打開密室!”
大長老楞了楞,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現在大敵當前,又有青囊門老頭胡攪蠻纏,須望又在閉關,須於木當然還要指望著自己:“真是稀奇了。”
“大長老,是小輩該盡的責任。”
呂寧心中一動,密室?
跟隨這兩人,一路小心,繞過看門弟子,隱入石殿,踏入殿中,卻見裏麵空空蕩蕩,並無一物,不由大奇。
四下打量,‘嘭’一聲沉重的關門聲,循聲而去,一道四四方方的雕刻畫卷格格不入,很是可疑,他上前查看,機關之學他雖然不精通,但也看過,探尋一番,四處按壓,不知道按了哪裏,隻聽嘎嘎聲響,紋璧對裂開來,露出一條暗道來。
探身而入,隻聽嘎啦啦一聲響,背後的暗門又關上了,再往前去,卻發現有在密道的底端,有幾個石室,他不敢擅入,以神念慢慢探查,發現這裏有不少人。
兩人在一端,中間還有幾道氣息,另一人在另一端,氣息萎靡。
呂寧悄然而至,猶如鬼魅般進入密室,神識探查,須於木身形疲乏,走到中間那密室,那女子起身很是熱情:“奴家想死你了!”
呂寧不在查探,而是去看那到氣息萎靡的人,密室門關的緊,呂寧猜測十有八九這就是須望,學著須於木的聲音道:“父親,出大事了!”
沉寂一會兒後‘哢哢’密室的門打開,裏麵的人身形枯瘦,一隻袖口空空蕩蕩,修為跌落至凝元,自己一隻手便可要了他的命,想不到一代天驕居然落得這樣的下場!
須望有所感,心驚肉跳,一股寒意籠罩,睜開渾濁的眼睛:“你!你!”
呂寧慢慢進入:“讓我好找,故友相見,分外高興啊,須望,還記得我是誰嗎?”
“你是誰?”
“記性這麼差,仙人峰,呂寧。”
撫須淒厲一叫:“呂寧!呂寧!你不是死了嗎!”
渾身顫抖,自己哪裏還有力氣對付他!那一日呂寧因為功法的緣故,靈氣磅礴產生異變液化,液化的靈氣襲中手臂,瞬間化灰,當機立斷切斷手臂,可這氣息無影無實,如跗骨之蛆,無法清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