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處地方是個山洞,裏麵還有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衣服遮掩下還見幾絲黑氣冒出,這些人死了應該有幾個月了,呂寧搖搖頭一歎氣,這裏無法掩埋,這一入土就會變成魔氣,還是這樣讓他們死後安穩些吧。
這山洞圍著牆體打造了一圈走廊,無數正方小洞錯落有致,外麵的火光照進來也不顯得幽暗。
走到盡頭拐彎處,這裏一個四四方方的光幕阻擋在前,呂寧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傳送法陣,需要陣石啟動,周圍也有幾具骸骨,衣衫已經腐朽,這個地方被飲血教利用,用來投放無用之人,讓他們在這裏慢慢死去,等著他出去,這個教是一定要搗毀的!
放入一塊陣法石頭,踏入裏麵,場景一變,石門外也有幾具骸骨,時間久遠到無法追溯。
這裏平平無奇,不似外麵魔氣衝天,死了的人衣衫成碎條裝,和外麵的腐朽又是不一樣,這裏定然另有乾坤,呂寧四下探望也沒有發現異常,唯有前麵那扇光滑的門引起了他的注意。
撿起腳邊的石頭,砸了過去,門上一道波紋流動,那石頭還未擊中門框,就被絞成了粉末。
“果然有怪。”
呂寧用石頭試探,波紋如水般流動,若是力道強點,還有突刺凸起。
“二十四道銘文法陣。”
想不到前麵有劍氣封印,現在又是陣法封印,若不是機緣巧合的中土之行,呂寧也沒有這般見識。
符文在中土世界的人族隻是一種防禦手段,可他們卻不知道在魔族書籍記載中,符文可以用來破陣!它的用處還不止於此,隻是功法隔絕或則失傳,導致很多東西都被人遺忘。
抽出黃紙排成一排,拿出筆依次畫符,一氣嗬成,符文一收,點燃一張符文,那符文越發明亮,扔出到離門不遠處,投影在空中,符文開始不斷旋轉,將門上的陣法原形映照出來。
門上波動從無色透明漸漸起了變化,方格整齊劃分成二十四份,每一塊立方塊中皆有一道氣孔,白色劍氣上下左右滑動,每當有人靠近時,劍氣就會被觸發,劍氣入體,筋脈寸斷,也就是一個廢人了。
這二十四道銘文法陣自然也可以放入其他東西,最多的便是蠱蟲,陣法流轉吸取靈氣的時候並無波動,讓人難以察覺有怪,蠱蟲靠陣法存活,這樣法陣不毀,蠱蟲就不死,這陣法最是隱蔽陰人,著實讓人頭疼,不過在歲月的消磨裏,並沒有人會用了,這幸存留下來的,自然沒人識得,無人會破解了。
中者十有八九凶多吉少,不過南機並沒有選擇最毒的蠱蟲,而是劍氣,隻要化解了,也是能存活下來的,這也看見其秉性。
這法陣仿若有靈,感覺被偷窺,掀起一陣狂風,要將那符文吹滅,符文在風中燃燒加速,不足幾息就可吹滅。
呂寧手一提,符文二十四張整齊碼列在前,手一推,推向前麵的法陣。
“呼呼呼!”
狂風似要將符文吹走,可呂寧對靈氣操控到極致,符文穩定連角都不皺。
‘嘭!嘭!’
接觸間,符文從中間燃燒消失,門上的波紋在同一時間被破解也是剝落,露出幹枯清晰可見的木門。
靈氣一推,大門推開,一段長長的通道,踢起一塊石頭邊走邊踢,走到盡頭後,眼前豁然開朗。
一座大殿一根根柱子列成排,相應的做出階梯狀,每一階階梯上擺放著大大小小的金壇,每一個金壇上皆放著形態奇異的寶物和金銀玉石,引人頓足。
這麼多寶物同時出現,必然是物極必反,尋常人看見了定然是不顧一切的就撲上去,可呂寧本就機緣加身,寶物也是不俗,定力非凡。
神識一掃,的確是寶物不錯,可總覺得哪裏不對,踢起腳步石頭,扔向其中一個,一道劍氣衝天而起,石頭被準確的切成兩半。
“原來如此,每一個寶物都是一道法陣,南機真仙好大的手筆。”
神識一掃,並沒有什麼引起他注意的東西,隻是在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塊玉牌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踢起石頭為自己探路,走到這角落:“又是這玉牌!”
他手中已經有三塊,加上這個就是四塊!
這玉牌到底有什麼秘密?
腦海裏一晃而過,仿佛記起了呂家還未被滅門前的那塊玉牌,隻是一個晃影,卻是和這些玉牌不謀而合!
呂寧皺眉,隱隱又記起了什麼,閉上眼睛,畫麵一一略過,呂寧遭遇滅門不是縹緲聖地做的,當時是兩股勢力,一席白衣人群提劍而來,衝進門不由分說直接殺人,逼問玉牌下落,呂寧被呂凜交給了沐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