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如蒙大赦,趕緊和其他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頭也不敢回,回天劍門去稟報這個消息,這個啞巴虧看來是吃定了。
天劍門不過剛剛建立的小門派,他連對方的動作都沒看清,哪裏有去挑釁他的資格!
酒樓中,一桌一椅都未被破壞,老板大喜出來,感激的對著呂寧說道:“公子,你的房錢我免了!”
馮瑩瑩安然坐在一邊,她都看在眼裏,自打一開始瞧見呂寧時,她就知道呂寧是個可以結交的人:“想不到公子還是個俠義心腸。”
“馮姑娘能崩與泰山而麵色不動,也是個真女子也。”
呂寧對馮瑩瑩也有探究之意,她一個女子的膽色比男子還大,自然不會是尋常人,這幾日觀察,他還未發現她哪裏有出奇的地方。
兩人都各自去了客房,可對對方心裏的探究之意,並未減少。
一晃而過一夜過去,清晨的太陽早早升起,驅趕一絲寒意,也預示著是個好天氣。
自這裏開始又行進了五天,馮瑩瑩和呂寧一路上也聊得挺多,隻是馮瑩瑩極為會打太極,一些問題被她避開的極為巧妙。
呂寧從她身上並未得到太多的信息,她的底細還是不清楚。
在這種緊要關頭,馮瑩瑩打著合作的名頭來找呂寧,不得不讓呂寧起一些懷疑,畢竟他身後還有一些事情並未解決。
比如絕生門!
現在能知道的是她沒有惡意,或許是她隱藏的好,沒有被發現,這呂寧不帶任何人和馮瑩瑩隻身上路,就是想看看會不會引出絕生門的人,如果出現,那麼就代表她和他們有聯係,當然也不是百分百的。
現在他們沒有出現,這也不代表呂寧對馮瑩瑩的懷疑就這樣消除了。
此刻,呂寧騎著馬站在一處山石上,遙遙的望著對麵,那不遠處就是九州邊界了,他們達到了目的地。
就此呂寧和馮瑩瑩分道揚鑣:“馮姑娘,這一路上讓你受苦了。”
“公子哪裏的話,一路上並未有人騷擾,多虧了公子。”
“客氣話也不說了,我這次來的目的你也知道,我告辭了。”
“公子慢走。”
呂寧夾馬而走,馮瑩瑩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輕輕呢喃:“還真是個不好對付的家夥。”
她身後幾道黑影跪落在地:“可有查探出消息?”
“守衛嚴密,並未探明。”
馮瑩瑩一揮手,這些黑影消失在原地,她也是架馬而去。
呂寧落在山上,將馬拍跑,身法展開飄然而去圓城,比著馮瑩瑩還早一步到達。
隔著河麵的一處酒樓正對竹軒樓,包上一個月,暗自在這裏觀察了起來。
呂寧向來相信自己的感覺,他覺得馮瑩瑩必然有事。
一連幾日竹軒樓都極為平常,馮瑩瑩也是規律,那竹軒樓後方的竹林裏有一處雅致的小竹屋子,乃是她的休憩地方。
平常無事她便在那裏釀酒,埋入地下,這平平無奇的生活並未異常,可太過異常反而顯得不正常。
有這麼大一個酒樓在,且不說她一個女子不用出去交際打點上下,整日待在酒樓中,而且又是大戰過後,這盜匪正是猖狂之際,為何沒有人敢來她的地方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