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疼的聲音傳遍了整座大廳,引得人紛紛側目,這人疼的手舞足蹈,海燕也接連摔了好幾跤,沒得辦法,隻得暫時用銀針封了他的行動。
海燕擦了擦額頭的汗繼續按著這人的肩膀,不讓他亂動,也是這人的呼喊聲音將人都吸引了過來,那個老頭也好奇的探出了頭來,瞧的一個遮麵的姑娘在替那個人施針,不由的詫舌:“這個姑娘真是不怕死,那腿我都接不上,她還敢去接。”
而在門外的葉彬眼眸露出狠光,臉色陰沉,拳心捏緊看了一會兒冷哼著離去。
一炷香的時間而過,秋漓的額頭布滿了汗水,這個人的大腿上也插滿了銀針,這些銀針不過是起到輔助的作用,真正有用的是她煉製的丹藥。
這一顆丹藥入喉,隻覺得清香襲來,暖流入體,渾身的痛楚也在這顆丹藥的作用下漸漸消退,盞茶時間後,大腿出癢癢的,難以把控,好在封了他的手,他也無法抓取,隻是不斷的扭動身軀。
秋漓擦拭著額頭道:“公子忍忍,這是骨頭在長好。”
這話一處,引得圍觀的人大驚,這殘廢了還能接好,僅僅用了一炷香的時間,這人是神人不成!
“莫不是說大話呢吧!”
“誰知道啊,看看在說吧!”
秋漓叮囑這人萬萬不可撓這大腿,不然前功盡棄,好生囑咐多遍,他答應了才取了手腕上的銀針,這癢到骨子裏的感覺實在難受:“姑娘可有法子助我。”
秋漓歎了一口氣,取出懷中的一個瓶子,倒出乳白色的物體抹在他的大腿上,這冰涼的感覺讓這癢消退了一半:“公子,這東西也隻能讓你消停一個時辰,且一天隻能用一次,而你的傷勢最少要三天才會右手改善,若你信我就好好在這裏躺著,切莫亂動,我明日在來看你。”
“好,姑娘,我信你。”
待得秋漓離開大廳,這些看戲的人都圍攏了過去,對著那人的傷口看個仔細,隻見這封口整齊,針線縝密,這猙獰的傷口在她的巧手之下反而有了些美觀。
“這姑娘好巧的手啊!”
“我們就瞧瞧他三天後到底是副什麼某樣!”
這些人不約而同的期待著三天過後的那一天,她真能妙手回春不成!
秋漓經過這一番,有些憔悴,耗費的心神急需休息來修補,海燕看著她十分的心疼,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回房間。
“姑娘,那葉彬打殘了人要你替他擦屁股,你這又是何苦,依我言就不要了那琉璃果了吧!”
秋漓擺擺手:“無礙的,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剛剛跨進院子,那令人討厭的麵孔這一次出現,葉彬臉上滿是擔憂之色:“姑娘這是怎麼了?臉色這樣難看?”
秋漓握了握海燕的手腕,海燕皺著眉頭道:“姑娘看了那打鬥太過血腥,有些不適,我正要扶著她進去歇息。”
“那快些進去吧。”
海燕巴不得快些走開,趕緊扶著秋漓進入房間,‘嘭’的一聲就將門關上了。
葉彬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經浮起一抹冷笑,哼上一聲道:“若不是留你有大用,我哪裏要這般討好你,你最好給我識相一些。”
而在外的擂台上經過一日的比試,有人順利進入了第二輪,而有人遺憾落敗。
走的人多,來的人也多,擂台上持續的打鬥不斷,有人得意,有人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