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肖媚咬牙切齒道,“上次和安家小姐眉來眼去,這才不到幾天,又和不知道哪裏來的女人直接就滾在了床上,下次呢?下次又會是誰?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未婚夫……”
安娜越想越氣,語氣中充滿了抱怨和埋怨,恨不得讓楊青山受盡滿清十大酷刑。
奇怪,明明是大夏天,為什麼車裏這麼冷?
王司機感覺背後一陣冷風,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也不好往後看。
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看的不看。這才是一個帝都好司機的職業修養。
“肖媚,也許你們需要談談……”凱蒂搖了搖頭,她覺得這一對“準夫妻”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溝通。
“談談?好……”
肖媚眉頭一皺,拿出手機播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
楊青山沒有看到肖媚的身影,無可奈何的走回了家。
走進房門,楊青山就衝著臥室開口說道:“夏雪,不好意思啊,剛才是我——”
推開自己的臥室,楊青山的話就停了。裏邊空無一人,床上的被子被疊整齊,桌子上有一張紙條,大概是夏雪留的。
“——未婚妻,她可能誤會了。算了,你走了也挺好。”
楊青山一陣失落,默默地把後半句補完。
雖然夏雪人已經不在了,但空氣中似乎留有她的淡淡的味道。
楊青山暗罵自己一句變態,走到桌子前拿起夏雪留的紙條,隻見上邊寫道:
謝謝老鼠弟弟近日的悉心照顧,可惜警花傷已經好了,不便多加叨擾。T^T
對了,你的衣服我帶走了,畢竟警花不是老鼠,警花有潔癖。
有緣再見吧!
P.S.我覺得我們挺有緣的!
楊青山看到夏雪留的字條,心裏一陣失落。
雖然和夏雪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們很談得來。
他很佩服夏雪作為一個女生在警校敢衝感做,光明磊落。
至少……他們能做很好的朋友。
楊青山坐在床上,拿出打火機點了根煙,在空氣中吐出一個煙圈。
也不知道夏雪現在在哪裏,在幹什麼,可別再受傷了,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偏說自己是女漢子。
楊青山掏出手機,看著通訊錄上的“未婚妻”三個字,猶豫著應不應該打這個電話。
肖媚,在她還是小妹的時候!
楊青山回憶起紮著羊角辮,長著一對圓圓的藍眼睛,天真無邪的肖媚。
……
“小妹!”
七歲歲的楊青山扯著五歲的肖媚的辮子,語氣中滿是嘲笑。
“我不是小妹,我叫肖媚!肖像的肖,女字旁加一個眉毛的眉!”
肖媚覺得她名字的第二個字太難寫了,五歲的肖媚委屈的癟癟嘴,這個大他兩歲的男生一點都沒有哥哥的樣子,老是欺負她。
“對啊,小!妹!小不點的小,妹妹的妹!”
五歲的楊青山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哼!不理你,我不和你玩了!”
肖媚氣鼓鼓地從楊青山的手裏奪回了自己的辮子,轉身回家去找自己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