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季空大師二人,有些不敢相信。
難道他們是百年前因為萬魂血陣而進來淩山的人?而白衣少年說他們已經死了百年,也就是他們兩人早已經在百年前進來淩山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白衣少年好像因為季空大師沒有回他,看起來有些急了,原本循慢的腳步也加快不少了。二十米的距離,沒幾秒白衣少年就來到季空長老前麵。
這時候白衣伸手便要要抓向季空大師時,季空大師和慧根的身體卻突然出現了異狀,他們兩人的身體如同一個玻璃被人壓碎了一般,突然出現了無數道裂痕。
沒多久,裂痕越來越多,一下子就布滿了他們的全身,最後突然就碎成了點點白光,就如剛剛天空破碎的情況一樣。
季空大師和那慧根果然早就死去了!剛剛他們那副模樣,是靈魂魂飛魄散的情景。
而白衣少年像是被這一幕驚得有些木了,伸出的那隻手在空氣中抓了抓,在那呆呆地站著不動,像是變成了木頭人了一般。
這時候我呆在房裏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窗口的空氣牆已經不見了,像是因為那大陣被破的緣故才消失的,看起來這空氣牆跟那大陣有所關聯。
這時候隻要我想出去便能出去,但是我想到了季空大師今晚交代我的事情,他讓我無論今晚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去。
但是季空大師關住我的這堵空氣牆,卻明顯是我之前在寫字樓和工廠遇到的空氣牆一模一樣,雖說無法確定是否隻有一個人會這陣法,而且季空大師今晚硬要我留下的事情也讓我很奇怪。
我不知道應該是出去還是聽季空長老的話乖乖待在房裏。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原本一直呆滯的白衣少年已經回過了神來,隨後便發現了此時正在窗前看著他的我。
他臉上有些驚奇,看起來是被我的存在有些驚到了,隨後他臉上又恢複了先前的神采,急促地朝我們跑了過來。
但就在他跑到一半時,一股衝天的血氣突然從地上噴出,他連忙躲閃,但是右手還是觸碰到了那股血氣。
隨後血氣瞬間開始彌漫開來,同時也向天空衝去,像是形成了一堵紅色的氣牆。而這時候他的身影便被血氣遮蓋住了,我不能再看到他的情況。
而那股血氣上漲到十多米高的時候,就迅速朝著山下蔓延下去,在這時候血氣也同時擴散它的橫向範圍。
而隨著血氣的擴大,我發現這股血氣兩邊也有著另外的兩股血氣,此時朝著中間的這股血氣靠攏過來。
不一會兒,那三股血氣就融合在了一起,這時候窗外就隻剩下鮮紅的一片,再也見不到其他任何的東西了。
血氣沒有朝著我處在的小寺廟靠攏過來,好像隻會向外發散一般。這時候我有些慶幸,還好沒有出了這寺廟,不然要是被那血氣包圍住,想著那白衣少年都如此懼怕這血氣,心裏就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