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一見到我們兩個,就立馬用別在胸口前的對講機呼叫著其他的隊員,隨後趕過來檢查劉飛的情況,但詭異的是他們居然像是沒見到我一般,無視了我。
沒多久,樹林裏走過來一個個人,有些是那些身穿製服的,有些是劉飛的家人、朋友,劉飛的老婆一見著劉飛,那已經發腫的雙眼又留下淚來。
之後劉飛被那些身穿製服的架起,他老婆和親友就在一旁噓聲跟著。
但仿佛我就是空氣一般,在場的所有人連看都沒看我一眼,而且裏麵居然還有人問劉飛,問他昨天跟著他一起來的那個大師去了哪裏。
隨後又有幾人附和著,“對呀對呀,劉飛難不成是那個道士直接撇下你跑了?你直接說不用怕,到時候派人去做了那個道士。”
聽見那些人說這話,我意識到了他們是真的看不見我,而不是故意無視我。
劉飛有些緊張,他的心跳開始加快,胸口有些悶,我能感覺到他如今非常得害怕,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隻有他一個人看到我。
他顫顫巍巍的舉起他,用手指了指我的方向,眾人隨著他指著的方向望過來,但是像是沒發現什麼東西,回頭又問他。
“劉飛?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在那裏落下了什麼東西?”
說話間還有一人直接就跑了過來,朝著我左瞧右瞧,但是沒能發現什麼東西,隨後又屁顛屁顛地跑回去了。
這下子劉飛更加驚慌了,胸口一緊縮,居然暈了過去。眾人見到劉飛這副模樣皆是手忙腳亂,幸好那幾個身穿製服的人沒有展現出一絲的驚慌,慢慢地將劉飛抬走了。
隨著劉飛的離去,這片樹林又重回了先前的寧靜。
劉飛現在處於昏迷狀態,我也沒辦法透過他了解到外麵的消息,不過我還是想著等他醒了,讓他代我給蘇秦捎個口信。
至今,我如今還沒有這個膽量,我還想活著,但是我此時就像一個隨時將會爆炸的炸彈,稍有不慎就會波及到我身邊的人,這會讓我比死更加難受。
我在樹林呆了許久,直到肚子餓得有些受不了,我才從地上緩緩站起,這時候已經快要黃昏了。
這裏的路我並不認識,來的時候還是劉飛帶我進來的,但無所謂,我大概知道城鎮的方向,在樹林中朝著這個方向慢慢走著。
當天完全黑了下來的時候,我才從樹林中走出,看到了一處村莊。
這村裏的房子全是瓦房搭建的,連1棟2層的建築都沒有。有幾處瓦房的窗發著微亮、淡黃色的光,這是很舊的那種老燈才能發出的光。
這時候,有幾家的狗開始吠了起來,像是因為我的到來才叫的。
一家瓦屋響出來吱呀吱呀的開門聲,像是有人出來,隨後傳來了一男子在怒罵那些那條狗的怒喝聲。
好餓。
我在村裏的那條破舊不堪的小道上走著,一步一步,慢慢悠悠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