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正了一下錯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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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e端正地坐著,她並沒有四處打量,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再且別人的家,再美也是別人的。念及此處,Anne還是忍不住有點失落,要說她的一生最大的遺憾是什麼,那必定是一個‘家’字。
她從沒有過家,她不知道‘家’的定義是什麼,也不知道這個字裏麵所包含的感情與責任。她也曾想過去找尋那個早已拋棄她的‘家’,但她終究是放棄了,她覺得自己才是被拋棄的那個,被拋棄了為何還要去尋找拋棄自己的人?這二十多年來,她一個人也是習慣了,或許是習慣了孤獨,又或許是不覺得孤獨,所以她依舊不明白什麼是‘孤獨’。
夏銘一步步從樓梯走下來,他看著那個安靜端坐的女子,她的坐姿端正標準,挑不出一絲毛病,從容不迫的凝視著一處,微微上揚的唇角,給人一種禮貌優美的美態。
“你好!謝謝你送我們家小約回來!”夏銘禮貌地伸出了手。
“您好!別客氣。”Anne站了起來,也是禮貌地回握他的手。
夏銘今年也是四十有六了,咋看起來卻比原本年齡年輕了十來歲,他的眸子深邃又平靜的毫無波瀾,目光帶著商人的精明,亦是十分的銳利冷冽,英俊的臉下巴有點尖削,顯得人十分的硬朗厲害。
夏銘帶著幾分欣賞,看著這個波瀾不驚,不卑不亢,不冷不溫的女子,才不過二十出頭,這種氣質與心境,真不是一般的同齡人能比擬的。他是個嚴肅又嚴厲的人,又因為他在商業街滾打多年取得的成就、地位,像她這樣的小輩,很多見到他都是連個氣也不敢喘一下。夏銘不禁暗歎,若是自家的小約也能如此,那他也就省心不少了。
“請坐!”夏銘地主之誼地作了個請的手勢。
Anne微微笑著,也是作了請的姿勢。雖說人家是盡地主之誼,但人家畢竟是個前輩,自己隻當謙讓。
她看到他先坐了下來,才緩緩坐下。
夏銘又喚女仆上了兩杯清茶。
Anne輕抿了一下,清新舒爽的茶香在口中蔓延至全身,頓然感覺十分的舒暢精神。
“芽芽直立,茶湯清冽,幽香四溢。好茶!”Anne放下茶盞,笑道。
“你可知此乃什麼茶?”夏銘問道,似笑非笑,那張冷俊的臉溫和了不少。
“一等的西湖龍井?!”
“不錯。沒想到你還懂茶?”夏銘問道,他有點小好奇,這個怎看都像是混血的女子竟然也喜歡喝茶,他一直以為那些異國人都隻是喜歡喝咖啡。
“朋友喜歡喝。”Anne說道,其實她也並不太喜歡喝茶,倒是某些人喜歡跟她搶咖啡,老把她的咖啡喝光光,無奈她隻好陪著某人喝茶。喝得多了,自是知道。但她也隻能分別那些一等品的茶,因為她們從來不喝那些普通的。
夏銘點點頭,這時夏止也從樓梯上走下來了。
“父親。”夏止淡淡地喚了聲。
看到他,夏銘的神情也似是陰沉嚴肅了起來。
“不跟我介紹一下?”夏銘看著他問道。
夏止唇角抽搐了一下,連對方的名字也不知道,你們還聊個什麼勁?
他禮貌地介紹道:“這位是政雲集團總裁的秘書——安妮。Anne,他是我父親,也是萬永集團的總裁夏銘。”
Anne微笑點頭,“久仰夏總的大名,今日一見,倒是小女子的榮幸了。”
“早聞政雲集團的董事長,把他的整個集團都交給了自己的秘書安妮小姐打理,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小丫頭,能將這麼大的集團打理的整整有序,收益也是日益俱增,實在讓我們這些老頭大跌眼鏡啊!”夏銘笑了笑,說道。
“夏總過獎了。其實,我也是初出茅廬,什麼都不懂,平日裏也是多謝各位前輩的相助。才有政雲集團今日的成績。”Anne說道。其實她是被逼的,她壓根就不想當什麼秘書,也不想管理什麼集團,想起來,還真是悔不當初。
“有一事,我倒是不明白。”夏銘平靜的說道。
Anne微微皺眉,“請講。”
“聽聞,你們董事長第一天帶你到公司就提了你做了他秘書,第二天,他就將整個集團都交給你管理。我是不明白,他為何那麼輕易就將一切都交付於你?”夏銘淡淡問道。
政雲集團是一個新崛起的企業,它才成立了短短的一年,卻成為了B國前十強企業,還排在第五。這絕對是個創舉,不容忽視。這個集團的董事長也是十分的離奇,據說幾乎沒人見過他,就連也幾個股東跟高層也鮮少見到他。要說政雲集團,它的領頭人比它的收益更讓人爭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