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澤這神情，笑道有些疲憊的孫蘭娜道：“一共四個檔位，一二三這三個檔位是震動會變得越來越強，第四個檔位是會間歇性震動，一般會是震動個十秒會停差不多三秒。這也是我最喜歡的一款，因為嗡嗡嗡的聲音非常細微。隻要我雙腿閉得緊一點，一般都是聽不到的。上次被李老師你發現的那款可不是這款，那款聲音太大了，我不太喜歡。”
“現在有塞著？”
“嗯，不過沒有打開就是了，”孫蘭娜道，“之前為了分散注意力，我就用這個東西。效果雖然不是很好，但至少讓我稍微好受了一些。李老師，你臉上寫滿了驚訝，就好像你從來沒有用過這東西似的。”
“沒用過。”
“這也算是夫妻情趣中的一種，偶爾用一用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隻是覺得沒有必要罷了。”
“為什麼？”
“沒什麼。”
李澤很想將遙控器還給孫蘭娜，但他又很想直接按下開關。
畢竟對於這種和性有關的工具，大部分男人都比較感興趣，他自然也不例外。
“按吧，隨便哪一檔。”
孫蘭娜就好像洞悉了李澤心裏所想似的。
遲疑了下後，李澤還是按了下數字1。
一聲輕微的伸吟過後，孫蘭娜渾身顫抖了下。她的雙腿原本是筆直地擱在地板上，現在則是直接曲了起來，還閉得非常緊。因震動還在持續著，孫蘭娜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甚至還開始吞咽口水。
看到孫蘭娜這狀況，李澤問道：“要不要關掉？”
“不用，挺好的，這樣可以轉移我的注意力。而且因為有李老師你在看著我，我覺得很刺激。其實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壞女人，因為我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做這樣的事。你可能不會相信，我曾多次在教課期間這麼做。不過怕被學生發現，我都是用那種絕對沒有聲音的。當然我隻敢開震動最小的那檔，要不然在講解題目或者朗讀的時候很容易發出伸吟。”
由靠著牆壁改為直接靠著李澤肩膀後，孫蘭娜繼續道：“當初一開始去做我前男友要求我做的那些事時，我其實是很反感的。就像有次我在路邊讓一個陌生男人看我的胸部時，結束之後我一直在咒罵自己，說孫蘭娜你還不如死了算了，做這麼下賤的事。可奇怪的是，當我去回憶這件事時，我的心跳卻會加快。而且當我想到那個男人吃驚的表情時，我竟然還有些得意。就像在辦公室裏被李老師你發現以後，我臉上的表情可能是十分慌張，但我心裏卻有些竊喜。所以就算沒有人提醒我，我也知道自己有暴露癖。但說真的，以前讀書的時候看到類似的新聞時，我都會覺得這樣的女人真的很下賤。當自己變成當事人時，我卻覺得怎麼樣讓自己爽快就怎麼樣做，沒有必要去在乎別人的目光。”
間孫蘭娜沒有再繼續往下說，李澤道：“估計是毒品改變了你的道德觀。”
“亦或我本來就是個賤人。”
“沒有的事。”
“李老師你別安慰我了，賤不賤我自己清楚，”孫蘭娜道，“其實有時候我覺得絕大多數的女人都是賤人，隻不過有些女人還沒有意識到這點罷了。除了少部分女人是一開始就下賤以外，大部分的女人都是在某個甚至是某些男人的開發下變得下賤的。”
“不是下賤，是擁有越來越多的性技巧，”李澤道，“一開始接觸性的時候，她們會比較害羞，就像是一朵羞答答的玫瑰。做的次數越多，她們會變得越來越放得開，也越來越懂得去討好對方。在她們看來，討好對方，對方就會更賣力地滿足自己，所以也算是互惠互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