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是想讓劉雨鷗打電話給劉菲菲，問一下在工作人員裏有沒有個叫初瑤的，以此確定初瑤是否是薔薇會所的工作人員。但李澤發覺這並非是個好辦法，因為就算劉菲菲說沒有，也不能證明真的沒有。就邏輯而言，初瑤這個名字有可能是臨時起的，和她在會所裏用的名字或昵稱並不一致。
所以思考了下後，李澤問道：“你觀看過幾次走秀？”
“加上我們一起的那次的話，就是三次。”
“那在你的印象裏，女性工作人員都是cosplay的打扮了？”
“咦？”電話那頭的劉雨鷗道，“老師你是老古董，居然知道cosplay這個詞。”
“動漫角色扮演。”
“其實不光是動漫，也包括了遊戲角色，好像小說角色也包括在內吧。”
“反正都是角色扮演，”停頓之後，李澤問道，“那在你的印象裏，女性工作人員裏有護士嗎？”
“當然有啊，上次老師你不是還有看到過嗎？”
“哦，對。”
“老師，我懷疑你老年癡呆，要不然不會問這麼傻氣的問題的。”
“好吧，好吧，我老年癡呆了，那你要不要換個結婚對象？”
“不要，”劉雨鷗笑嘻嘻道，“要是老師你老年癡呆了，這樣也挺好的啊。其實我最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到底要不要和老師你保持距離。正所謂距離產生美，所以要是我們兩個人經常膩在一塊，老師你總有一天會厭倦的。但要是老師你提早換上老年癡呆症，你每天看到我都會覺得是剛剛見麵，那會對我特別有新鮮感，那咱們兩個人肯定可以地久天長的。”
“你想得還真的是有夠遙遠的。”
“夢想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你用心畫畫吧，我先午休。”
“老師，我會替你爭光，我向你保證。”
“不一定要拿名次，隻要你努力了就好。”
“不行，沒有拿前三就說明我是輸家。”
“既然你這麼有幹勁，我就順便幫你一把吧，”想了下後，李澤道，“要是你負責的素描頭像組能拿前三，那我就帶你去遊樂園玩，讓你坐上你喜歡的旋轉木馬。”
“老師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旋轉木馬？”
“女孩子都喜歡，不是嗎？”
“其實我這個人崇尚的是不走尋常路。”
“但你就是喜歡。”
“是是是，我很喜歡，老師你就嘚瑟吧！”
“好好畫，我去午休了。”
“嗯呐！”
掛機以後，李澤並沒有午休，而是直接向初瑤發去了語音聊天請求，因為他知道如何確定初瑤說的是真是假。
“怎麼了？”
聽到初瑤的聲音，李澤道：“你在騙我。”
“騙你？有嗎？”
“當然有，”李澤道，“在你的認知裏，我並不認識會所裏的人，但事實上我認識。在我這樣說以後，你可能會有疑問。既然我認識，那我為什麼不能通過我認識的人確定我老婆走秀的詳細經過。實際上我認識的人也是工作人員，隻不過她是隻知道我老婆有去走秀過，但不知道具體情況，這也是為什麼我剛剛沒辦法判斷你說的是真是假的原因。所以在和你打完電話後，我就打電話給她。通過她，我知道你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