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如果是真話的話，”停頓之後，李澤道，“你這樣的打扮隻會讓你顯得很庸俗，還沒有你平時的打扮來得好看。加上你還化了妝，裙擺還這麼的短。所以如果我不認識你的話，我真會覺得你是個外圍女。”
“就因為我穿裙子，你就覺得我像是個外圍女？”
“反正你這樣的打扮很像就對了。”
“柳咪經常打扮得比我現在還性感，那你又是怎麼看待她的？”
“她隻是表麵打扮性感而已。”
“因為你認識她，所以你就這樣說？”
“嗯。”
“看來你還是很討厭我出軌過，”李佳雪道，“如果你不討厭的話，你根本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和柳咪都是你的朋友，而且你對我更加熟悉。所以如果拋開我出軌過的事，你應該是會認為我比她更來得保守才對。我確確實實出軌過一次，但……”
見李佳雪沒有繼續往下說，李澤便問道：“但什麼？”
“但那次不是我自願的。”
“你還好意思這樣說？”李澤道，“你嘴裏說不是你自願的，但我知道絕對是你自願的。上次我在你家裏翻東西的時候，我看到了那些情趣用品。加上你說石嘉傑沒有滿足過你，這足以說明你是一個需求非常旺盛的女人。而且你們那次是在機場裏麵的麥當勞的衛生間裏，如果你不是自願的，你完全可以叫出聲來。結果你根本就沒有反抗，就像小姐一樣任憑你前男友幹。”
“他是我的初戀，我對他一直有感覺。”
“這就是你出軌的理由？”李澤道，“按照你這想法，凡是對某個男人有感覺，那就可以和那個甚至是那些男人搞了？”
“我們還是別聊這個話題了。”
“我本來就不想和你聊，是你自己要提起的。”
“去夢工坊那邊。”
“夢工坊？哪個夢工坊？”
“加州城市廣場那邊。”
“那家電影院？”
“對。”
“去電影院幹什麼？”
“去電影院還能幹嘛？當然是看電影了，”李佳雪道，“上次幫你查資料的時候，我就想讓你陪我去看電影。這次我查到了和周士奇有關的重要線索，那我當然是想要一些報酬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甚至把我歸類到壞女人的行列裏，所以我肯定沒辦法跟你在一起，你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和我相處。既然如此，那我就隻能和你做交易了。”
“我就搞不懂你為什麼要纏著我，”李澤道，“我沒錢沒工作，而且脾氣也不好。”
“你脾氣不好是被丁潔搞出來的，我知道你以前脾氣很好的，”李佳雪道，“因為你愛她，所以她越是嘴硬，你就會越暴躁。現在你們離婚了，你估計很舍不得，要不然沒有必要繼續調查的。正因為舍不得，但又無法原諒她出軌的事，所以你的身體就像是被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霸占著，這讓你都快要達到人格分裂的地步。至於錢和工作，我向來不看重，這估計是因為我自己就能賺錢，所以我沒有想過要靠男人養活。”
“算了，”李澤道，“不聊這些了，純粹是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