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兩人對視了幾秒,接著就像是中了含笑半步癲一樣笑了起來。
“你以後打算要做什麼?”葉無封壓下了笑意,學著葉無唐啃起了醬牛肉。
“做一個,劫富濟貧,除暴安良的...大俠。”
“噢,得了吧。”
“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誒,我告訴你,這大俠我還做定了。”說罷,便把清酒瓶砸向了麥田,金燦燦的麥片陪著暖人的微風。
麥田下,兩個少年呆呆著望著夕陽,美麗得像一幅畫作。
幾天後...小餐館裏。
“嗨,他怎麼了?”孫悟空啃著豬蹄子,哈喇子留了一盤子,好一副餓死鬼的模樣。
“你說無封?他好像受了點刺激。”譚木煙小口喝著清茶悠悠哉哉的打著盹,那樣子完全不像是身負重傷的傷患。
“噢,別逗了,他還能受刺激?”
“是人都會受刺激的,兄弟...你那邊怎麼樣了?那個小...我是說哪吒好點了沒?”
“老樣子...沒什麼起色。”
“噢...別灰心傻猴子,總會有起色的。”孫悟空和譚木煙徹底混熟後也已經不需要那些禮貌到令人作嘔的稱呼了。
“但願如此吧...我想我們可以稍微整理一下信息,省得一會太亂。”
“好,你說,我記。”
“現在我們一共有...八個人,分別是我,你,戒生,小白,姓葉的,哪吒,當然她還沒醒過來,秋陽,小和尚。”
“九個好吧!”楊二潔突然竄了出來的確把兩人嚇得不輕。
“你不是要留下來做捕頭嗎?”譚木煙嬉笑著抱起了胸,語氣中滿是玩味。
“做捕頭太沒意思了,上邊派來的那幾個人就像是塊木頭...所以我就把工作辭了。”楊二潔坐了下來,語氣平淡得很。
“跟著我們可沒工資哦。”
“誰在乎那點臭氣?姑奶奶我要是想要,隨便給家裏飛個鴿子傳個書,分分鍾幾百兩上下。”
“跟著我們可能要吃苦哦。”
“哼,姑奶奶又不像你,嬌生慣養,細皮嫩肉。”
“猴哥?”
“行,幹糧還夠,多一個人不算壞事。”
“可不是嘛,如果那天幹糧不夠了還可以把她煮來吃...誒誒誒!我警告你,別扯我頭發!我發起火了連自己都打...誒誒誒!那裏也不行,誒!”
次日清晨,眾人總算是睡了個舒舒服服的飽覺,特別是一覺醒來發現楊二潔躺在身邊的譚木煙...
“告訴我,我們昨晚什麼都沒做。”譚木煙沉著臉,眼神中帶上一些怨恨之意。
“當然了,昨晚喝了酒,記得嗎,然後我就追著你把你打的屁滾尿流,記得嗎?”楊二潔吐著煙圈,打趣道。
“但我不記得我們滾了床單。”
“誰說我們滾了床單?我們都是穿著衣服睡覺的,你忘記昨晚你哭著喊著要我留下來,然後...”
“然後什麼?”
“不告訴你...出發吧,你那個猴哥還在樓下等我們呢。”楊二潔跳起身來,揮了揮手走了出去。
茶館內,戒生剔著牙齒照著鏡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真好奇是不是每個靠近了譚木煙的人都會像他靠攏,不過這也證實了一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通俗點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嗨,兄弟,沒想到你居然好那口。”戒生看見譚木煙眨了眨眼睛,一個勁的嬉笑著。
“嘖,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們什麼都沒做。”
“嗯,我信,我信。”
孫悟空走了進來,成了個懶腰,看了看到齊的眾人,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看看我們這是一幫什麼人?痞子,以及...痞子。”
“噢,得了吧...猴子。”
“馬車備好了,是時候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