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習催眠師?這小家夥還隻是個見習生啊……我還以為沈鯉會長邀請的人還真的會給咱們帶來點兒驚訝,沒想到還真是被……驚嚇住了。”
“依我看,這小子的臉皮也是厚到了一定程度,到現在還能站在台上讓咱們議論紛紛,也不是一般的心態。”
林行知道既然此刻站在了台上,那也就不能輕輕鬆鬆地扭頭就下去了。剛才孫明澤報的是‘清航大學的學生’要是現在自己這麼灰溜溜的下去,丟的可就不僅隻是自己的臉了。
忽然間,林行想起來了孫蕾之前說過的話,‘丟了清航的臉?’還真是一語成讖。
“沈會長,為什麼會讓這個年輕人上台?現在台下對他的非議很多啊。”鄭國軍倒是沒有跟著台下的人一起應和,目光中帶著些好奇和打量。
沈鯉看著站在台上的林行,又對著鄭國軍說道:“沒錯,他確實沒有資格站在這個台上的。台下的這些人都是些老前輩了,在學術理論與實戰經驗上沒有一點不是遠超林行的。可是,我比較看好他。”
“看好他?”鄭國軍對台上的林行越來越有興趣了。
沈鯉勾了勾自己耳邊的短發回道:“是啊,一個能拒絕加入眠會的年輕人,終究是不一般的。”
林行站定了身形,試了試話筒聲音後,開口道:“今天我要演講的題目是《催眠與自身潛能的開發》。”
“催眠是以暗示為主,在早期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初見催眠的端倪。盡管目前的催眠是由西方來引上了科學的道路,但是在很早之前催眠術的最初發源地則是在埃及、印度和華夏。起初埃及人就曾用過類似於暗示的手法,他們讓病人‘入睡’時,或者至少是閉上雙眼,牧師講話並把手放在病人身上,借助於語言來治療病人,使得病人能得到快速的康複。”
“也有在咱們古老的華夏,出現過類似於催眠術的影子,比如古代的江湖術士慣用的讓人神遊陰間地府,扶乩等等,其實也是借助於催眠術的力量,使人產生種種幻覺或進入自由書寫狀態。”
“我舉的這兩個例子並不隻是為了跟大家介紹催眠發展的曆史,而我想說的是,催眠可以由改變人的心理狀態來引起生理狀態上的改變。”林行在凸顯出了自己的主題後,頓了頓看了看場上的狀態,台下的聽眾們仍舊是議論紛紛,不過卻也沒有了之前的刺耳。
畢竟林行現在說出的理論是有條有據,即便是對自己年齡上產生了一定的懷疑,也沒有可以從自己的這段話裏挑刺的地方。
林行決定這個題目也是有一定算盤的,他沒有去選擇講什麼催眠學在社會中的發展、也沒有去講催眠學的使用手段,因為他心中很清晰地明白,在這些身經百戰的老人麵前,自己要是講這些無異於班門弄斧,隻會收到更多的輕視。
所以,在權衡在三之後,林行提出了催眠和自身潛能開發的這一題目,題目倒不是很新穎,不過林行對於這方麵還是有著自己一些獨特的看法,應該可以撐過這次的演講。
李東升是和自己的父親李岩一同過來的,因為自己父親的稅務局局長的身份,眠會給安排在了第二排的位置上,不過李東升對心理學上的這些東西也不懂。自己的父親李岩能多少懂得一些,不過李東升也知道自己的父親這次來的目的並不是來聽什麼講座,而是來接近鄭國軍的。
大人間的彎彎繞繞自己並不敢興趣,他隻知道今天陶梓也會來。原本想著趁機在開會結束後領著陶梓去認識一下自己的朋友,可誰知半路殺出來了這麼一個小子。
在李東升滿以為不過是個打著出租車來見世麵的小子,竟然此刻在台上誇誇其談?難道他竟然是這次眠會的邀請者?李東升雖然對於林行的上台有些震驚,不過這並不能改變自己的決定。
清航大學的學生?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李東升連心底最後的一點兒顧忌也沒有了,他一定會讓林行好好享受一下前所未有的大學生活。
想到這裏,李東升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林行又接著說道:“而人的身體潛能是無限的,那麼我們是否也可以用催眠來更深度的挖掘出我們從未見到的那部分潛能?我想這個可行性非常的高。”
這時,台下終於有人站了起來反駁問道:“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可以通過自我催眠來讓我們擁有特異功能?是輕功水上漂,還是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這些理論早就被一些人提出過了,不過都是些無稽之談,如果你說的要隻是這些的話,那就下去吧小夥子。”